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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簡單,」蕭長笙揚了揚下巴,「就是我驍騎營的茶怕是不太好喝,季侍郎喝慣了好茶,許是會嫌棄,以免鬧得不愉快,不如另尋別處,省得待會兒遠水解不了近渴,急火攻心傷了身體。」
是不太好喝還是不太好喝,這話裡話外的意思,說的人明白,聽的人也不糊塗。
「的確不巧,看來今日這茶是吃不到了,」季思眯了眯眼睛道:「今日雖沒討到茶,不過季思也不是記仇之人,說不準改明兒蕭副將就得受旨回京,那時候我為主你為客,這茶自然會給蕭副將好好備著。」
「這茶喝不喝的上還不一定。」
「那咱們拭目以待。」季思垂了垂眸,喚了身旁的初一轉身上馬離開。
蕭長笙站在原地,盯著兩人的背影看的入神,臉上的笑意慢慢消散,神情有些凝重,「這季思」
「副將可是覺得有什麼不對?」鄭成問。
「倒是同傳聞中有些不一樣,」蕭長笙咧開嘴樂了,「有意思多了。」
說罷,轉身進了營地,掀開中軍帳簾子時,本應該在不知道哪處深山老林的蕭長聿居然穩穩噹噹坐在帳中,手上拿著本兵法卻一頁也沒翻過,聽見動靜才緩緩抬頭,語氣淡淡地問:「人走了。」
「嗯,走了,」蕭長笙湊過去很是自覺的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還朝著地上吐出幾顆茶梗,砸吧著嘴說,「這季思如你所說,的確有幾分能耐,怪不得你寫給秦王的信中特意要了人,留他一條命。」
聞言,蕭長聿翻書的動作一頓,抬首一臉怒火的伸手指著人,「你」
「我,我什麼我,」蕭長笙將面前這隻手拍開,抬了抬眉,「這事關蕭家存亡,我看一眼怎麼了。」
他把話說完見蕭長聿沒出聲,將目光投過去不解道:「哥,你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蕭長笙翻了一頁書反問。
「那季思是太子的人,咱們既想好了要佔秦王,那你出面保他,不怕秦王生疑?」
蕭長聿沒回答,他只是盯著書上密密麻麻的字沉思,小半晌才緩緩道:「我只是,只是覺得,他死了怪可惜的。」
話是這般說,至於有多可惜,為何可惜,估計也只有蕭長聿自己知曉。
驍騎營的營地附近多是山林,小路四通八達,林中多是猛禽野獸,成群的飛鳥時常撲騰著翅膀從林間四散開,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這聲音離得遠落不到蕭家兩兄弟耳中,卻讓季思聽的清楚,他連忙勒緊韁繩馬蹄急促的在地面的來回踱步,最終發出呼哧聲,混合著四散的鳥鳴,透露著積分不尋常。
馬背上的初一被他突如其來的這動作嚇了一跳,穩住心神後著急道:「大人」
「別出聲。」
季思沉著臉環顧四周冷聲吩咐,周遭很安靜,安靜到只聽得見鳥鳴馬息的聲音,風拂面而過樹葉和草叢搖晃作響,他的眉頭皺的死死地,薄唇緊抿,耳尖輕顫,霎時,一支利箭破開風立從草中射出,說時遲那時快,季思連忙勒緊韁繩迫使駿馬掉頭,可馬蹄剛邁出三步卻又停了下來。
他看著面前從林中鑽出來不速之客,餘光又看了看身後,是同樣蒙面打扮的人,將前後的路給堵的嚴嚴實實的,局勢有些不對勁,季思心下一沉,手指用力一收攥緊韁繩,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鳥鳴消散,風聲未停。
初一為知道這群人來者不善,壓低著聲音問:「大人,這些是什麼人?」
季思其實也不太清楚,不過這些人來勢洶洶,手握刀劍,總不能是來問路的吧,這副打扮那必然不是什麼好事,喀什位於大晉和南甸交界處,這裡除了盛產玉礦還盛產流寇,他若是沒猜錯,自己這是讓人盯上了。
這般想著,季思壓低著嗓子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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