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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掀起眼簾打量著對面這人,眼中情緒複雜難明,他聽過季思不少傳聞,或好或壞,但卻也真真切切和人相處後並非傳聞那般,人並非石木無情,季思以真心換真心當自己是朋友,自己何嘗不是。
這件事裡遠沒有季思說的這般簡單,如果錢多真是承德十七年西羌安插到大晉的細作,那他為何執著於要除掉季思?他們受何人指使?季思在這裡面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明明每一個環節都有他的身影,看似毫無聯絡實則又密切相關,他同西羌又是什麼關係?他是局中人還會局外人?
這些問題杜衡一個都想不明白,他抿唇垂著眸想了許久,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我盡力。」
季思咧開嘴樂了,他自小杜存孝頑固不化的性子能以權謀私替自己查事,那心中定是把自己當兄弟了,連忙端起茶輕輕碰了碰杯嬉笑道:「好兄弟!」
杜衡也跟著笑了笑,仰頭將茶飲盡重新斟滿說起了另一件事,「你才回京就跑我這兒來了,不單單只為了這一件事吧。」
「還真被你說中了,」季思望著人將口中的茶水嚥下去,舔了舔嘴上半身壓在桌面上湊近輕聲道:「替皇上治病那神醫你見到了嗎?」
「見過一面,」杜衡一臉就知道你要問這事的表情,但並未解釋反而問了一句,「你知道嚴亦嗎?」
「嚴亦?」季思重複了一遍,皺著眉在回想著能同這名諱對的上號的人,小半晌後才出聲,「那個能妙手回春的嚴神醫?」
「嗯。」
季思指骨敲了敲桌面開始盤算,嚴亦這人他不認識卻是聽過的,當年承德帝還起了尋他來給自己治病的心思,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再執著已經沒什麼意思了,這人有沒有能耐他不知道,但是怎麼出現的那麼恰好,這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太子的毒也是嚴亦解得?」季思問。
「不是,找到解藥了。」
「在哪兒找到的?」
杜衡看著人輕聲道:「東宮一個宮女房裡,聽說太子中毒那日有人瞧見她鬼鬼祟祟往湖裡扔了個東西,東宮侍衛在湖底翻了一天一夜把那東西找出來了,是個寫著太子生辰扎滿了銀針的人偶。」
「巫蠱之術?」季思挑了挑眉,覺得這裡頭是越發有意思了。
「順著這麼個人偶一查還真查出點東西來,」杜衡將聲音壓的更低,僅兩人能聽的清楚,「這宮女是梁王的人。」
季思不覺得意外,這的確是李弘燁能幹的事,這還不止,興許李弘煊府中也有他安插進去的眼線,說不準李弘煜府上也有,東宮這眼線埋了不是一日兩日,早不發現晚不發現偏偏挑在這個時候,這裡頭的水不淺啊。
想到這兒,季思眯了眯眼睛勾唇笑道:「有點意思,然後呢。」
「然後真在這宮女房中發現瞭解藥,這下人贓俱獲幾張嘴也說不清,那宮女統統全招了,說受的梁王指示,皇后大怒在皇上宮前下跪,懇求皇上替太子討回公道,足足跪了一個時辰,皇上便召梁王進宮封了梁王府,美其名曰親自嚴查不過瞧著像是要保梁王,太子一派聯名上書的摺子統統被壓了下來,宮裡沒點動靜只是說待皇上調養好身子朝會上再論,等過幾日朝會可就熱鬧了。」
「這場戲著實精彩,可惜我沒親眼瞧見,一環扣一環,能想出這法子的人不簡單啊,好一招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確不能小瞧。」季思垂眸摸著杯壁,嘴角的那抹笑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杜衡聽著他這番話,抿了抿唇,沉聲道:「你也覺得這場局針對的不是太子,而是梁王。」
季思沒去思考他這個「也」字背後更深沉的含義,只是掀起眼簾一字一句的分析,「梁王是個眥睚必報心狠手辣的主兒,他身為嫡子打小便被太子壓著心中早就諸多不滿,試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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