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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何嘗不心疼,看著祁匡善灰白的鬢角,心中難受,嚥下酸澀點了點頭,「孩兒做事總是欠妥當,讓父親擔憂了。」
「最聽話的是你,最不聽話的也是你,」祁匡善笑了笑,「好了,你休息吧,記得讓人給你阿姐傳話過去,你病的這段時間她一直擔心,時不時就往楊欽過來打探情況,你告知她一聲,也讓她放寬心。」
「是。」
祁煦全程沒出聲,只是臨走時側頭打量了一下祁然屋裡,目光落在桌上兩個茶杯和一堆雜物上上愣了愣,還沒待看清便被人用身子擋住,他移開視線對上祁然目光,眼神中充滿探究,祁然都做好被詢問的打算了,誰知自家兄長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開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左右瞧了瞧才進屋關門。
聽見關門聲,季思猛地一下掀開被子喘氣,額頭出了點薄汗,臉上像塗了胭脂一邊染上抹緋紅,「終於走了。」
祁然倒了杯茶水遞過去,季思接過一飲而盡,隨後翻身下了床,將衣領扯松一點透氣,放下茶杯後慌慌張張道:「我得走了,要不然你爹殺個回馬槍,到時候就完了,改明兒再來找你。」
語畢還沒等祁然出聲就小心謹慎的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可才走了兩步這人就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身後依靠著門框目送自己的祁然,他頭髮僅用一根布帶繫著,因為在家裡的緣故很是隨性,穿了件月白色的長衫,上面用暗色的銀線紋著祥雲,白衣墨發,越發襯的這人丰神俊朗,嘴角掛著的那抹笑滿是溫柔無限。
微風陣陣,屋簷下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這畫面美的像一幅畫,讓人眼中再容不下其他,季思看的有些入迷,心下一動又一個箭步沖了回去。
瞧見他突然折返祁然愣了愣不解的問:「還有什麼事忘了說嗎?」
「還真有一件事忘了,」季思笑彎了眼睛,「我把你忘了。」
話音落下還未等祁然反應過來,眼前浮現一片陰影,隨之唇上落下一吻,輕如鵝毛,有點濕潤,風鈴的聲音叮叮噹噹,清脆悅耳,微風拂面吹亂了髮絲,也吹起了心底漣漪。
是風亂,聲亂,亦或者心也亂。
是水,是火,是慾望和理智。
祁然的大腦有些亂,他在左與右的邊緣傾斜,往左是矜持和雅正,往右是沉淪和享受,直到季思睜開眼上挑著看向他,那眼神帶著笑意和輕蔑,不笑自含情,水光瑩瑩含情脈脈,像一根根纏絲勾起他每一點欲/望。
那眼神好似在說:
祁然你心跳好快。
我敢親你。
那你呢?
你敢親我嗎?
一點一點,在祁府,在自己房門前,在熟悉的範圍中,祁然沒有想過會同一個人在這種地方親吻,這種禁忌而又刺激的體驗有些讓人暈眩,等到清醒過來,他已經握緊季思的眼神用力一攬緊緊拉向自己,不留一點空隙。
男人間的親吻不似同女子難般溫柔,而是兩頭雄性的較量,從氣息到眼神,從交織的呼吸和上升的溫度,相貼著的兩個人隔開了所有的禁錮,他們在沉淪,在享受,在海水中漂浮。
季思高高仰著頭,雙手環住祁然的脖子,直到嘴上傳來一陣刺痛才痛撥出聲,微微退後避開人的親吻,「嘶,你屬狗的嗎?」
祁然湊過去將人嘴角多餘的液體舔掉,細碎的吻落在季思下唇被自己咬出的齒痕上,低著人額頭沙啞著聲音回,「是我太用力了。」
季思被他這乖巧模樣逗樂了,掙開懷抱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衫,摸摸嘴唇斜瞅著人,嘴角噙著笑道:「還好沒破皮,要不然我都沒法見人了。」
他眼尾染上春意,嘴唇上的水漬還沒擦乾淨,紅艷惹眼,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明明是在抱怨可落在祁然耳中變成嬌嗔,讓他剛剛平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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