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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瞧老先生反應,老先生認識我?」季思問。
「認識,」老頭兒捧著杯子回憶了一下,「七八年前的事吧,我在後面山林間遇見你的,你當時作富家小公子的打扮說是遇見流寇和家中下人走散求我救你,當時你就剩一口氣了,我本不想救你的,不過湊巧那段時間我在研製新藥缺一個試試效果的人,你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你用活人試藥。」祁然皺了皺眉。
「不是藥是蠱,這蠱同藥不同,蠱用在人身上,這人的反應比動物更為準確,再說了他當時都快死了,怎麼死不是死,替我試蠱還死得其所些,」老頭兒摸了摸鬍子衝著季思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繼續道:「不過這小子倒也算福大命大,沒被我毒死倒是自個兒挺了過來,賴在我這兒不走了,我見他樣貌乖巧不像什麼窮兇極惡之人,本想留著當個小藥童打打下手,誰知」
說到這兒老頭兒怒火湧了上來,將茶杯重重放回桌上瞪著季思的眼睛冒著火,看的後者一頭霧水,接著只聽他冷冷道:「他偷了我東西跑了。」
「我?」季思指了指自己,「什麼東西啊?」
「枯神草,你把我養的枯神草偷走了!」老頭越想越氣,恨不得將杯子朝著人臉扔過去。
「枯神草。」季思和祁然異口同聲。
「枯神草是你養的,」季思現在是真的震驚了。
老頭兒白了他一眼,「我養了許久才養出來兩隻,還全被你偷了,你現在還敢出現在我面前,是不怕老夫動手嗎!」
「只?」祁然聽出了其中的盲點,不解問:「枯神草難道不是草?」
「嘖,」老頭嗤笑了一聲,端起涼茶飲了口,「誰給你說的的枯神草是草了?」
祁然回想了一下那本古籍,上面直說枯神草毒性極大且無藥可醫,可沒提到是不是植物,只是他先入為主覺得應當是株藥草而已,現在聽人這般說神情更是複雜,季思也好不到那兒去,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又將目光望向對面的老頭兒。
老頭兒捻了捻鬍子繼續道:「枯神草是是一對子母蠱,得靠活人精血餵養,它本身不僅無毒還是解毒良藥,可若是沒人餵養它了,那他便是最毒的毒物,會一點點吞噬你的五臟六腑,毒性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開始只是四肢無力緊接著便開始嘔血發燒渾身痠疼,最後讓你死的悄聲無息,是南甸後宮最喜歡的蠱。」
他說到這兒停了下來好奇問,「枯神草離了血會死,你那一路想必廢了不少心思吧,這蠱餵給誰了?子蠱活了多久的,待老夫算算啊」他扳著手指頭開始算時間,半晌後笑道:「應該六年前就死了。」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轟」一聲砸在季思頭上,許多他不想承認,不想接受,自欺欺人的真相開始慢慢浮現在眼前,他一直想著是自己福薄命薄短命的緊,卻原來是那人容不下自己,容不下永安王府。
自古帝王皆無情,直到這刻季思才真真切切明白了這句話,從心底深處湧上了陣陣寒氣,垂眸呆呆盯著雙手,直到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清醒過來沙啞道:「多謝老先生,叨擾許久我們也該走了。」
「還有一事不問了嗎?」
「不問了,」季思沉聲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強求不得。」
「有意思,」老頭兒摸著鬍子搖頭晃腦,「你不問,老夫偏要說,世間哪來什麼藥死人肉白骨的九節雪芝啊,這不過是姚家先祖用來糊弄天下人的噱頭罷了,當年姚家祖上貧寒,先祖不顧他人勸阻不考科舉一心從商,旁人只當他瘋了,他變賣家產開了喀什第一間客棧,但喀什地處偏僻地形崎嶇壓根不會有外人途徑,人都沒有又哪兒來的生意呢,先祖便將這九節雪芝的名頭傳了出去,所有人都怕死這傳著傳著便多了幾分真實感,一開始只來一個人後面是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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