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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蕊俯下身點了點頭,「是洪門關,平北大營就安在那兒呢。」
曹玉菡沒再多問,而是揮了揮手示意那內侍下去,等人出去她垂首斂眸撥弄著細長的指甲,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娘娘可是覺得這事有蹊蹺?」丹蕊跟在曹玉菡身邊多年,自然能根據她的神情猜出所想。
果不其然曹玉菡撥弄指甲的動作頓了頓,掀起眼簾注視著被風吹的左右搖晃的珠簾,微眯著眼睛出聲:「曹為遠在畄平安了個曹家的人,做的是管糧郎中的活兒,這些年估計沒少斂財,我猜這告御狀的八成同這事有關。」
此話一出丹蕊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著急道:「若真如此,咱們不就大難臨頭了,太子殿下若是被這事牽連,娘娘苦心經營這麼多年,不就得付諸一炬了!」
「慌什麼!」曹玉菡狠狠瞪了人一眼,「就這點事也讓你慌成這樣,瞧你這點出息!」
丹蕊不敢應話,可心裡依舊急得不行,她這些年伺候曹玉菡沒少做事,囂張跋扈在宮女中橫著走沒少得罪人,也是靠著曹家才有如今的地位,還指望著李弘煬繼位後,曹玉菡被封太后跟著風光風光,若曹玉菡失了勢她定會死上個十次八次的。
可也是跟著曹玉菡時日不短,也知曉這人性子,低著頭不再出聲,生怕哪句話說的不如意惹得人動怒。
曹玉菡鳳目輕輕一瞥,見人噤聲不語,便用指尖挑起桌上的佛珠,翡翠做珠子襯著她塗了鳳仙花汁兒的指尖,十分惹眼,她一顆一顆的撥弄著珠子,語氣帶著寒意道:「先不說是本宮猜測當不得真,就算真威脅到曹家哪有如何?曹為遠這蠢貨自己惹得一身臊,那就他自個兒去解決,棄卒保軍也算不上什麼難事,更何況曹為遠連卒都算不上。」
一邊說著一邊將佛珠丟在地上,剛一接觸地面翠玉的珠子便噼裡啪啦碎了好幾顆,咕嚕咕嚕滾了一地,有一顆碎了一般滾到了曹玉菡腳邊,她低頭看了一眼說話聲洩露出話中的心計,「沒有用處的東西也沒留著的必要,丟了再尋一個便是。」
宮中的事還未消停,宮外也是一片腥風血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敲響了朱雀門外的紅鼓,狀告朝廷命官的訊息不脛而走,正在其他人都猜測這人是何人時,曹為遠收到的一封信卻讓他眼前一黑,踉蹌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中,臉色白的跟鬼似的,手指拽緊信封和信紙,雙瞳布滿血絲,低聲喃喃的重複,「完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
他夫人被這副模樣嚇得不輕,連忙追問,「老爺,你這是怎麼了?這是誰寄來的信?怎把你嚇成這樣?」
曹為遠沒回話,他這會兒滿心滿眼都是這封信中所說的事,信是曹平寄來了,說的便是畄平這事兒,曹平雖是曹家旁系,卻打小聽他吩咐比一條狗還乖,他當初看重了畄平這塊肥肉,生怕落了別人口袋中,於是想方設法的把人安插進去,這些年沒少得好處。
承德帝一邊得依靠四方駐軍替他守著大晉邊境,一方又擔心放了權力過大,讓他們生了反心,畢竟這四方駐軍無論那邊兵力都不容小覷,若真讓他們同中央生了間隙,於大晉而言即是禍害也是損失,深思考慮便放了兵權收了財權。
財權中包括軍隊所需俸銀,糧草,撫慰銀,購買武器馬匹的銀子等等,無論大小,盡數得由登記在冊,由中央統一撥銀子,可這邊境距離臨安又不是一兩日便能到的距離,有時候摺子快馬加鞭遞了過來,那邊都已經十萬火急木已成舟。
故而便從戶部派遣管糧郎中,從十二監派遣太監任督軍,用於分派這些瑣事,也是為了互相制衡和監督,這管糧郎中明面上是個管帳的,實際上卻是個活祖宗,冊子一攤毛筆一擱,這銀子是撥是收,撥多少拿多少悉數由他說了算。
戶部撥一筆銀子下去需得對應帳目數額人名安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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