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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煦瞧見他面色不佳開口問:「季大人這是怎麼了?」
季思哪敢說實話,只好勉強笑了笑道:「無事,酒喝多了悶得慌,一會兒就好了。」
「既然如此,這酒也吃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季大人早些回去休息吧,」祁煦說完還不能兩人反應,又道:「季大人酒量不佳,就由阿珩送送季大人吧。」
這下子兩人更是懵了,一直等上了岸也沒明白怎麼就成了這麼一個局面,季思慢慢望著祁府的馬車漸行漸遠,他瞅了瞅身後隔了一段距離的聽雪和初一,慢慢挪到祁然身旁,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壓低聲音問:「我說,你哥是不是瞧出什麼了?早知道剛剛我就消停些。」
祁然沒回話,他兄長一向聰明,雖然他同季思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但是依舊無法保證是不是被瞧出什麼,抿了抿唇側頭看了一眼身旁一臉懊惱的季思,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季思沒好氣的瞪了人一眼,「祁相要是知道你斷袖了,還是跟我斷袖,估摸著覺得是我厚顏無恥引誘你的,祁相好面子,我會不會被捆了扔河裡啊,完了完了,這天寒地凍的沒淹死我也得凍死啊。」
「你又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祁然揚了揚唇角,沉悶的心情一下舒展開來,「有我護著他們不敢扔你。」
季思眼中笑意更深,不動聲色的往人那邊又挪了幾步,語氣委屈的討好:「那我這條小命可就交給子珩哥哥了,你可要保護好我哦~」
說罷還用小指勾了勾祁然的掌心,其調戲意味不言而喻。
「季思。」
「嗯哼?」
「你最好把你房裡話本都藏好別被我找到,要不然我一本也不會給你留。」
「……」
兩人說笑著好似這件事對他倆而言沒有預想的那麼讓人擔憂,可當祁然從季府回來後,推開房門看見坐在屋裡飲茶的祁煦時,依舊有了幾分緊張。
屋裡沒點燈四周顯得黑漆漆的,簷下的燭火透過門框照亮了一小塊地方,僅僅能看清些許,祁煦就這麼靜靜坐在哪兒,沒出聲也沒動作,安靜的幾乎沒有一點存在感。
祁然站在門前愣了愣,抿了抿唇皺眉,神情淡然的並無異常的走近去,自顧自點了燭火才關上門問道:「兄長來尋我可是有要事?」
聞言,祁煦緩緩睜眼,目光落在面前這人臉上,語氣聽不出情緒的開口,「來問你幾個問題。」
「兄長請問。」
「你……」祁煦張了張口,隨後又將話嚥了回去重新換了個說法,「你是否許久未去看看小王爺了?」
這句話說的雲裡霧裡沒頭沒尾,可說的人明白聽的人也清楚,祁然自然明白自家兄長是何用意,定是瞧出了些什麼才在房中等著,祁然這一刻又思考要不就把實情說出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此等怪力亂神之事過於匪夷所思,若不是他身在其中那也是一萬個不信的,而且這事過於複雜,並非三言兩語能說的明白,空口而談只能讓局面陷入複雜中去。
思及至此,他只是搖了搖頭,「沒這個必要了。」
皇家子孫是有陵寢的,他當時心中難過便以未亡人的身份替李汜立了一個衣冠冢,用來以寄相思而已,可如今李汜人就在自己眼前,那這衣冠冢自然就沒有去的必要了。
理是這麼個理,可落在祁煦耳中卻讓他大驚失色,他有些著急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那季思是何等品行你莫不是不清楚,他」
「兄長,」祁然開口將話打斷,「季思品行如何我自是比旁人清楚,這裡頭的事過於複雜,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明白,等有機會我會盡數說與你聽,你信我,我知曉自己在做什麼。」
他望過來的眼神有些慌張和擔憂,那兩個字光是從嘴中吐出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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