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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煦仰頭望月,深深嘆了口氣,「你到直接,如今連騙我一騙都嫌麻煩了嗎?」
「兄長若覺得那樣說你能接受,也不是不可,」祁然抿了抿唇沉思,一本正經開始胡說八道,「臨時想起還有公務未做,需得回衙門一趟。」
「……」祁煦一股氣懸在心頭不上不下,只能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別打擾我賞月了。」
祁然唇角揚起個淺淺的笑,二話不說便出了府,到季府時也是萬分小心,趁夜色昏暗翻牆而入,誰能想得到大名鼎鼎的大理寺少卿也幹起了這樑上君子的勾當,祁然有些鬱悶。
屋中點著燭火,祁然推門進去就恰好同赤著身從屏風後出來的季思對上了眼,這人許是才剛沐浴一番,身上還在滴著水,濕漉漉的頭髮貼著後背,正彎著腰穿衣,挺翹的身軀正對著祁然,一身白瓷般的皮肉,在橘黃色的燭火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那些水珠從他身上滑落,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痕,聽見動靜也是慌裡慌張的回頭,上半身扭轉過來,隱約還能瞧見一抹艷色,十足的曖/昧。
兩人都愣在了原地,還是季思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未著寸縷,連忙縮回了屏風後,有些緊張道:「我我……我拿衣衫呢……」
祁然也是也是第一時間將門合上,偏過頭紅了耳尖,輕聲咳嗽了幾聲掩飾心中窘迫。
雖說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個透徹,可房中燭火通明,這春光乍洩依舊讓人有些心猿意亂,隨後屏風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祁然嘆了口氣,將那些個不大正經的心思壓了回去,走到桌前倒了杯涼茶去火,沉沉吐出口濁氣,有些蠢蠢欲動的地方這才緩緩平息下去。
這時季思披著鬆垮垮的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臉上還有一絲紅暈,笑呵呵的坐在祁然旁邊問:「你怎突然來了?」
他雖著了衣衫,可頭髮依舊濕漉漉的散在腦後,發梢滴著水一點點打濕了薄薄的布料,印出了底下那副滿室春色,祁然稍稍垂眸便能瞧見衣衫下那抹艷麗的紅,似硃砂亦似紅梅,比剛剛更多了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甚至連空氣中都帶著一股甜膩的香氣。
眼前所聞所想所見,讓祁然本平息下去的欲/念又開始蠢蠢欲動,他眼神暗了暗,盯著季思的面容蘊含著一股火,一種狠絕。
兩人面對面坐著,祁然的變幻季思依然看在眼中,他極其喜歡看祁然因為自己而染上複雜的目光,那是隻有自己才能讓面前這個淡然漠視的人產生那一種波動的,因為自己,僅有自己。
季思勾唇笑了笑,湊過去環住祁然脖子,眯眼分開直直得挨坐上去,祁然連連扶住人肩膀,生怕他掉下去,季思一低頭,濕漉漉的發梢打濕了將人纏繞在一塊兒的衣衫,卻也遮住了桌上的燭火,像是將二人罩在了這塊有些幽暗的小天地中。
許是剛剛沐浴完的緣故,渾身濕漉漉源源不斷的傳來有些熾熱的體溫,連掌下的地方都燙的手有些發熱。
「子珩哥哥,」季思湊在人耳邊甜甜的喚,「你是不是故意挑著我沐浴的時候來的,嘖,心思深沉啊。」
祁然也不辯解,只是微微抬首目光柔和的望著眼前人,感覺到這人開始不聽話的搗亂,沒好氣的隔著薄衫打了人一巴掌,啞著聲道:「別胡鬧,每次都這樣,好生坐著莫要動。」
他用的力氣不大,可聲音卻極響,讓在祁然面前胡鬧慣了的季思依舊感到了幾分不自在,臉色有些紅,低頭嘟囔,「裝模作樣。」
「你說什麼?」祁然沒聽見又多問了句。
季思咬了咬牙,加重了語氣惡狠狠道:「我說,是你自己不安分先鬧騰的!你倒惡人先告狀,小心我去皇上跟前參你一本!」
「嗯,是我的錯,我下次注意些,」祁然笑意加深,拿起桌上的帕子開始替人擦拭頭髮,季思則趴在他肩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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