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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一點點鑽進耳中,祁熙猛地一下抬眸,推開人站起了身,冷靜自持的面容難得多了幾分慌亂,她眨了眨眼掩飾下慌張,慌道:「你酒還未醒,我讓八斗進來好生照料你。」
說罷急匆匆便要出了屋子,才走幾步,楊欽又啞著嗓子開口,「若有機會讓你重選,你還會嫁於我為妻嗎?」
他看著祁熙的腳步停了下來,可最終卻是一句話未說,抬腳邁了出去,房門漸漸合上,好似將那些情意留了下來。
望著跳動的燭火,楊欽自嘲的笑了笑。
夜風從窗外吹了進來,燭臺的火焰被吹的搖搖晃晃,時明時暗的光影照射在屋中,遠遠瞧著那些影子,像是群魔亂舞的鬼怪爪牙,未有絲毫美感,反倒是森森鬼氣,風吹的大了,唰一聲,房中的燭火應聲而滅。
季思推門而入,由於房中未點燈的緣故,視野有些瞧不清楚,他合上門剛欲從懷中掏出火摺子,耳尖一顫,突然察覺到身後細微的聲音,隨後一個側身避開這人突然攻來的一爪,反守為攻握住這人手腕用力,腰腹向下便是背摔,可這人好似預判到了他會有這個打算,藉助門板起力,手肘攻於季思腰窩處,逼得人踉蹌了幾步,再翻身避開。
兩人你來我往過了幾招,季思這身子沒有內功靠的是些拳腳記憶,自然不是來人對手,沒一會兒便落了下風,那人整個人貼了上來,將他雙手製與身後身體高抬壓在了桌上。
這動作不大好受,季思試著掙紮了一番,沒一會兒卻感覺到有個硬硬的,好似匕首般的利器抵住了自個兒腰窩,幾聲低沉的喘息更是落在耳旁,他勾了勾唇又動了動身,果不其然那喘息聲更是明顯,一道沙啞沉悶的聲音咬牙切齒道:「別動。」
季思沒忍住笑出聲來,「祁二少爺,你這大半夜的跑我房中也不怕叫人瞧見?莫不是放著好好的官不做了,要去做那採花大盜?」
祁然被蹭出了幾抹邪火,平息這心中躁意,帶著情/欲的聲音比平時還要沙啞低沉幾分,「你去花樓做甚?」
「哦,原來不是採花,是來秋後算帳的呀,」季思笑意加深,起了逗人的心思,「去花樓能做什麼,喝花酒唄……」
話音還沒落下,握住手腕的手漸漸收緊,疼的季思立馬改口,「沒沒沒,楊欽生辰邀我們一道兒吃吃酒而已,我去你來真的啊!鬆手鬆手!」
誰料祁然並未打算放過他,雖鬆開了對雙手的束縛,卻依舊將人壓在桌前,壓低聲音問:「那姑娘是我上次誤傷你瞧見的那個。」
雖是個問句,卻說的是肯定語氣,季思點頭應下,三言兩語將一開始用這姑娘來掩人耳目欠人人情的事給說了遍,末了還補充了句,「你瞧,我為了替你守身如玉容易嘛我。」
可不曾想祁然聽完這番話,越發生氣,貼在季思耳邊陰冷冷的開口,「你摟她腰?攬人入懷?還睡她房中?」
「逢場作戲,逢場作戲,不作數的。」季思訕訕的開口。
祁然深深吸了口氣卻沒有再追究的打算,正當季思以為這事翻篇後,後勁突然被人咬了上來,牙齒破開肌膚刺進去,疼的季思下意識就要叫出聲,可祁然像是事先猜到了一般,往他口中塞進去兩指手指,將那些個喊叫堵了回去,僅留下些許細碎的和輕嚎。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打了進來,照亮了桌前重疊的兩人,兩人緊緊相貼,祁然的面容被髮絲遮擋著,只能瞧見一般的側臉,而季思髮絲凌亂仰著頭,眼中含著淚光眼尾是艷紅的一片,本有些泛白的唇此時紅的惹眼,唇上泛著水光,口中是兩根肆掠橫行的手指使得唇比不上,來不及吞嚥的口涏順著唇角滴落,流到脖頸上,留下一道道曖昧的水痕。
也不知過了多久,季思才感覺到祁然鬆開了他,他脫力般順著桌子滑下去,又被人一把撈回懷裡,半扶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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