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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輪到季思一口氣懸著不上不下的,就這麼卡在嗓子眼,他仰頭又飲了杯酒,斜眼瞪過去,眼中對杜衡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感到不恥。
這模樣逗樂了杜衡,他有時候覺得這戶部侍郎遠沒有看起來那般年歲,倒像個半大為及冠的孩子,尤其放你同他熟稔後,那些個行為舉動頗為由著性子來,幼稚的很。
見人皺著眉沉思,杜衡也心中有數,擱下茶碗,十分配合的問:「所以這火可是有什麼蹊蹺?」
季思也知曉輕重緩急,聞言,掏出一個薄薄的油紙包緩緩開啟,裡頭試著白色粉末,杜衡打量了會兒,極其不解的抬頭望著人。
「這東西是從那走水房樑上弄下來,」季思道:「按理來說戶部衙門年久失修,那牆壁上的石灰顏色應更暗一些,可我瞧著這粉末卻十分白,不像是石灰,可一時半會也不清楚是何物,便想拿來給你瞧瞧,興許能看出點什麼。」
杜衡接過紙包,用指尖捻起些許在指腹上細細揉搓,拿粉末本就不多,他這一下子又去了大半,便放置鼻前嗅了嗅,隨後便要往嘴裡伸。
「這不能……」季思還未來得及阻止,便見這人已經將沾著白色粉色的手指放在嘴中,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訝異,著急催促,「快吐出來,你也不怕有毒,這東西什麼來路你知道嗎就往嘴裡放!」
「死不了,你嘗嘗。」
季思一身惡寒,可沒這種變態趣味,連連擺手拒絕。
杜衡也沒介意,拍了拍手上的道:「這東西沒毒,而且你也知曉,這是小麥粉。」
「小麥粉?」
「嗯,」杜衡點了點頭,「很多人不知曉得是,因為小麥粉是用乾燥的穀物磨製而成,所以有助燃的功效,越是磨的粗糙的小麥粉助燃效果越好,但不可過多,若是多了便會引發轟塌,聲響極大,所以這人應是十分小心。」
說到這兒他停了下來,神情凝重的看了季思一眼,「戶部這把火,燒的有些意思,可有損失什麼東西?」
「東西到沒損失什麼,」季思手指輕點著桌面,「就是燒了些帳本冊子。」
「這可不是小事,哪個州縣的?」杜衡問。
季思挑了挑眉,「曲定的。」
話音落下,杜衡有些瞭然,卻又不解道:「你是懷疑……」
雖未說完,可季思卻明白他話中意思,實誠的點了點頭,「一半一半吧,只是有些事實在過於巧了些,那我便只能一切都有可能的基礎為前提,大膽設想一番。」
「你懷疑孔令秋同西羌有關聯,這念頭的確十分大膽,」杜衡苦笑了兩聲,「那你為何不再大膽些,懷疑秦王同西羌也有幹係。」
「秦王……」季思嘴中唸叨著兩字,眼前卻浮現出李弘煜那溫文爾雅的面容,心中那股怪異感再次浮現,他知曉這是季大人身體的反應,斂眸沉思,小一會兒才回,「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真的還是說笑?」杜衡難以置信的看了人一眼,「秦王身為王爺,何苦想不開去當叛國罪人?西羌是能給何好處,那些個爵位公位於他而言和如今沒甚區別,總不能把西羌的皇位給他吧;若說為了皇位,可皇上都有意栽培提拔,他依舊不為所動,也不像是有奪嫡的心思,這於情於理他都生不起這個心思啊,你這個念頭屬實大膽了些,若教旁人聽去,你早死個十次八次的了。」
季思摸了摸鼻子,由著人說教,也覺得自己這個念頭說不通,賠著笑道:「我這不是胡謅嗎,莫要當真,莫要當真。」
杜衡看著人嘆了口氣,「所以,你今天尋我是為了何?」
見又繞回了正題上,季思連忙湊近壓低了聲音將來意說明清楚,倒是杜衡聽完神情有些複雜,萬分後悔自己認識了這麼個人,真是片刻也不讓人消停,最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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