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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到時候外頭指不定傳成什麼樣,我可不想同你殉情。」季思同人打趣著。
他混不吝的一句話讓那些個緊張和悲傷氣氛,消散了七七八八,杜衡沒好氣的笑了笑,「都這模樣了還同我嘴貧,快些讓初一給你瞧瞧吧,省得再有什麼好歹。」
初一紅著眼眶站在床邊,帶著哭腔小聲嘟囔,「都說讓大人放寬心,總是不放在心上,待祁大人回來,我定讓他好生說一說你。」
季思自知理虧,也不接話,只是在人攙扶下坐起身來,蒼白的臉上掛著笑,好聲哄著人,「岑大夫說得對,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我下次一定記住了,這次就莫要告訴祁然了吧,你家大人也不是三歲孩童,每次都被他訓得抬不起頭,也實在丟面兒。」
奈何初一這次是真急壞了,生了心思要好好治一治季思這憂思過慮的壞毛病,由著什麼軟話入耳一律不應,直讓季思有些無能為力,求饒似的朝著一旁吃茶的杜衡投過去一眼。
未曾想後者只是冷冷道:「該,你這性子也就祁子珩能治得了你。」
話說至此,季思有些窘迫的摸了摸鼻子,只好假借喝藥的名義跳過這話題。
這藥苦的他眉頭一皺,險些沒忍住給吐了出來,只好強忍著吞嚥下去,眉眼皺成一塊兒,啞著聲道:「初一,你這藥熬的越發苦了,別是故意的吧。」
「那可不,十多碗水熬出來的半碗藥,能不苦嗎?」初一幸災樂禍的笑出聲。
季思醒過來,杜衡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先前莫說初一了,他都被嚇得不輕,好在有驚無險,也跟著笑了笑。
待口中藥味散去,季思這才望向杜衡,出聲問:「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日而已,」杜衡答了句,隨後又補充道:「我放心不下昨夜便宿在你這兒,託人去戶部衙門替你告了假,府中一切安好,並未出什麼事,那丫鬟派人看著呢,想著等你醒來再說。」
「有勞存孝,待我好些請你吃……」
「嗯哼?」初一在一旁冷森森的哼了一句。
不得已,季思摸著鼻子急忙改了口,「請你吃茶啊。」
「這茶就不吃了,反正你也是口頭說說不作數的,次次說著請我吃茶,也未曾見你真請過一次。」
聽完這番埋怨,某人並不覺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樂了樂,「欠了這麼多次,再多一次也不會如何。」
二人相視一笑。
小一會兒後,季思突然想到什麼,急忙忙朝初一招了招手,吩咐了句,「快快快,你去我書房將那把扇子取來。」
「大人要扇子做甚?」
「自是有用了。」
聽人語氣急迫,初一知曉定不是什麼小事,急匆匆便去了書房,沒多會兒功夫便氣喘吁吁將扇子拿了回來。
季思「唰」一聲將扇子開啟,盯著扇面看的極其認真,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杜衡這會兒也瞧出了不對勁,忙起身湊近了問:「這扇子可是有何問題?」
「喏,你自個兒瞧瞧。」季思並未回答,而是將扇子遞了過去。
「斜日雲端遠山橫,此景與共掩愁容,來日攜馬嘯西風,縱月同舟水向東。」杜衡將扇面上那首詩唸了出來,扇面上的詩與畫雖是不錯,卻並非出自名師大家之手,也並未有何不妥,一時之間有些不解,抬眸望了過來,「並無什麼問題。」
「起初我也沒瞧出什麼問題,可睡了一覺,好似做了一場夢,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是我將這事想的複雜了,本以為是個無關緊要的東西,未曾想這才是破局的關鍵。」
聞言,杜衡更是不明所以,皺了皺眉頭,「此話怎講?」
「你再瞧瞧這首詩。」
雖是困惑,杜衡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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