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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在扮豬吃老虎?」張炏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說不準,但多留個心眼總歸沒錯。」
說罷他揮了揮手示意那人下去待人走遠,方才咬牙切齒壓低著聲音對曹平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你最好把你房中那丫頭給我處理乾淨了,你膽子也實在太大了,這節骨眼上還顧著自個兒快活,是擔心裴齊修和季不言查的太慢,還是不怕死了!」
曹平本就是耽於享樂的主兒,對肉/欲有些痴迷的癲狂,整個人沒什麼主意也不夠聰明,在臨安時聽曹為遠的話,來到畄平後便大事交於王陽春安排,這時聽著這番話也自知沒理,眼神轉了轉慌道:「那都是下頭人自作主張!我已經嚴懲過了,放心早就處理乾淨,做的利落,斷然不會教人發現的。」
「你若想死!也別拉著我們!」
王陽春真真是氣的怒火無處宣洩,他不知自己當初是怎的被這曹平說動,也是自個兒貪心過重,真就上了這艘賊船,如今再想迷途知返怕是來不及了,並非他杞人憂天,而是心中覺得這坎怕是過不去了,只盼東窗事發之際,能留著一條命便謝天謝地了。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心累的問:「京中可有來了訊息?」
「沒有,」張炏搖了搖頭,「這遞迴臨安的書信像是石沉大海了一般,半點沒有回覆。」
「也許不是沒有回覆,而是回不了,」王陽春眯了眯眼睛,「只怕曹尚書也是自身難保了。」
說罷他起身抿唇走了幾步,隨後抬眸望著桌上那壺涼掉的熱茶,喃喃道:「這臨安,怕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正如王陽春所言一般,曹為遠如今自是自身難保,他雖未被革職,卻被皇上以休養的名義讓他待在府中,看似同往常一樣,可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便會傳到宮裡那位的耳中,他自知情況不妙,怕是隻要畄平那頭傳來訊息,巡察衛便會第一時間衝進來查辦了他。
皇上如今在等的不過是一個名義,一個不損他聖明又能讓天下人信服的名義。
曹為遠急得夜不能寐,除了將希望寄託在太子和皇后身上外再無他法,他先前有嘗試將曹愷嶸送出城去,可馬車還未出城門便被人「請」了回來,這若是再看不明白便真是蠢笨無救了。
可隨著時間越久,遞到東宮的帖子和託人往宮裡傳的話都沒得到回應,曹為遠發了好大一通火,怒火中燒時算是想通了,曹玉菡不過是在同他周旋,壓根便沒有幫他的心思,如今李弘煬風頭正盛,有沒有曹家扶持於他而言並無什麼區別。
「曹玉菡!」黑暗中,曹為遠披頭散髮坐在桌前,眼底一片青黑,瞳孔瞪的極大,像極了自地獄而來的惡鬼,整個人透著森森陰氣,他咧開嘴冷笑了幾聲,手中攥緊的紙張被他揉皺,說出的話滿是狠辣和恨意,恨不得將話中提到的這人剝皮拆骨,「你既然不放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等著瞧,你和你那好兒子統統給我去死吧,我要讓你輸的一敗塗地,哈哈哈哈哈!」
笑聲不停,在這幽靜的夜裡,帶著幾分詭異,聽的路過的下人毛骨悚然,連連加快了步伐。
臨安的天氣一如朝堂上暗潮洶湧的局勢般不平靜,看似無甚大事,可實際上卻得僅是一個時機,多方勢力都悉數登場,唱的是場群英薈萃,這幕布一起,眾人都是臺上的角兒,斷是戲未完便沒有退場的可能。
祈府的祠堂傳來朕誦經聲,聲音不大,卻被風聲送至耳邊。
祁然踟躕著,還是調轉腳步走進祠堂,他看著祁匡善盤著腿坐在蒲團上,背對著大門,輕聲唸叨著經書,似是聽見腳步聲,祁匡善停了聲,回頭往來,瞧清是祁然後沉聲問:「明日要去曲定,怎的還不睡?」
「剛哄完念兒,散散心便要去歇下,聽見聲響便過了瞧瞧,」祁然走過去,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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