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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受不住便先讓他歇著了。」杜衡回了句。
林中漆黑一片,方圓幾裡僅有他們幾人周圍這有些亮光,若是離得遠了些便是伸手不見五指,故而他瞧了會兒也沒看出個名堂,拾起根枯枝挑了挑火,火星跳動火花滋啦,火焰猛地一下跳高了些,杜衡這才又問:「話說你為何要來曲定走這一遭?」
「確切些說,我此行目的地並不是曲定,而是蜀州。」
「蜀州?」杜衡重複了遍,看看身後的其他人,又壓低著嗓子,「你去蜀州做甚?」
「你還記得那託人給季思查的那折尾雄鷹翎羽標識的事嗎,推測下來應是同西羌皇室有關,我事後查了不少關於畄平的記載,但因為兩國交戰多年的緣故,大晉對西羌記載較少,大多是寥寥幾筆帶過,所以再三考量我還是想親自走一趟蜀州,畢竟論起對西羌的瞭解,天啟八營應是知曉不少。」
祁然聲音本就不大,這會兒再故意壓低緩緩而言,更是不細聽便一點也聽不出了。
「何事這般重要,還得讓你千里迢迢跑來蜀州?」
聞言,祁然垂下眼眸盯著眼前的篝火,小一會兒才開口,可說出的話卻讓杜衡心頭一驚,「我懷疑西羌聖元太子燕宜沒死,而且他如今就躲在我大晉境內。」
杜衡雙瞳猛地一下睜大,「這可不是小事,我同季侍郎也猜測過那聖元太子沒死,可卻沒想過他會在大晉境內,若他不僅沒死還藏匿在大晉,那必定是有什麼陰謀,許是早就於蓄謀已久!」
祁然抿緊唇沉思著,並未將話說的太多,最危險之地便是最安全的,他其實心中不僅懷疑燕宜在大晉,還懷疑錢多必定是燕宜的人,甚至包括原先那個「季大人」定也同燕宜脫不了幹係,起初是因為錢多,那錢多對季大人少時的事好似頗為瞭解,那定是有不少接觸,一個不受重視的庶子和芝麻官,後者又欲將季思除之後快,細細想來卻是處處有問題。
可此事錯綜複雜,無論他如何演算都不明白「季大人」如何同燕宜扯上關係的,於是離京前便派人去了趟漳州弄清楚一些事,自己則跑一趟蜀州,只需將這一個個謎團解開,這事自然也就明朗了。
這事關係到季思,故而他並未悉數告知,而是留了一半,溫聲道:「此事也不過是我猜測,只望到了蜀州能有些收穫。」
說罷祁然抬頭眺望著被枝丫遮擋住的天際,透過一些稀疏的縫隙中,能瞧見璀璨耀眼的星光,星河漫天,夜風溫柔,他不禁想起了某人,如今兩人相隔千里,不知季思可也看見了漫天星光,可也如自己思念他這般思念自己。
不怪乎前人常說:今夜月明星滿天,唯有相思無窮盡。
心中念著一人時,連相思的苦都教人滿心歡喜。
同一輪圓月,從不同的角度望去,卻又好似多了些細微的差別,好比在季思心中,畄平的月就和臨安的月絲毫不同。
他坐在院中對月獨酌,舉著杯子卻未飲下,而是抬起頭望著天上這輪圓月。
初一回來時瞧見的便是這副景象,他眨了眨眼,放輕了腳步走過去不解地問:「大人瞧什麼呢?」
聽見詢問季思也未收回視線,依舊操持著這個姿勢,輕聲回,「賞月呢。」
說罷,歪了歪頭又道:「明明是同一輪月,臨安的月卻從未有這般亮過,按理說月亮越明越圓更是好看,可我在這兒瞧了小一會兒卻覺得也不過爾爾,原來有些東西還是有殘缺更為讓人眷戀。」
話是這般說,可初一卻明白過來話中另一層含意,坐了下來,雙手撐著下巴也學著季思的模樣盯著月亮瞧了會兒,隨後嬉笑著開口,「這月亮是殘缺些美,還是圓滿些美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這月亮是同一個月亮,只是陪大人賞月的不是同一個人,這人不對,再美得景對大人來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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