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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鳥飛亂了陣型,只好隨意尋了處枝丫落腳,點了點頭,鳥喙梳理這羽毛,口中發出咕咕的聲音,在燥熱的日頭下顯得有些吵鬧。
祁然抬眸看了那鳥一眼,一旁的杜衡探查著四周,湊過來壓低著聲音,「你說這孔家大少爺將我二人丟在這兒,做甚去了?」
「我們先前讓他在眾人跟前丟了臉面,興許得晾我們一晾。」
孔家大少爺孔峰瀚在品鳳樓以詩會友,廣交天下文人為友,他二人自然去湊了個熱鬧,起初不想引人注意只是在一旁瞧著,後頭那些個文人學子開始以季思做題,字裡行間滿是憤慨不平的唾沫和聲討,像是對此人種種罪行感到深惡痛絕,恨不得除之後快。
他們罵的起勁兒,不帶一句髒將季思貶的一無是處。
聽了小一會兒,杜衡心中頓感不妙,側頭一看,果不其然只見祁然出現在了眾人眼前,舌戰群儒,引經據典,將季思所為摘得乾乾淨淨,莫說眾人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就連杜衡都呆住了,若不是識得季思是何性子,他都要以為這忠心為國,以一人之力推動大晉變革,將生死置之度外,不外乎為後世唾棄只為迎來大晉新生的人是哪位忠良之士了。
等反應過來,兩人已經被孔峰瀚請到了後院,只是這人自個兒倒是沒露面。
杜衡還有困惑,正欲開口,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實在抱歉,讓二位久等了。」
回首望去,只見孔家大少爺臉上掛著笑急匆匆的趕來,頷首作揖表了歉意,規矩做的旁人挑不出毛病,祁杜二人便連忙起身回了禮。
「二位請坐,」孔峰瀚沖二人抬了抬手,隨後自己掀起衣衫下擺入了座,一邊提起茶壺斟茶一邊不經意的問話,「先前在大廳中見仁兄侃侃而談,甚為有感,我等自詡傳承孔孟之道卻沒半點建樹,反倒聚在一塊兒學那長舌婦人,背後議人是非的確有失君子所為。」
「不過胡說八道,還是孔少爺大人大量不放在心上,實在大度。」祁然同人打著太極。
孔峰瀚笑了笑,將清茶放在二人面前,又說起了別的,「我見二位仁兄有些眼生,瞧著不像是曲定的人啊,不知二位怎麼稱呼啊?又是打哪兒來?」
「我二人的確不是曲定人,我姓瞿單名一個衡字,這位是我義弟楊思,」杜衡也未遮掩,他同祁然私下早就對好了說辭,自是不會露餡,這會兒也是虛虛實實的挑著能說的說,「我們是湘州人士,聽聞曲定風景迤邐人文有趣,便想來見見世面。」
「原來如此,二位話中聽不出湘州口音,若是不說還真叫人瞧不出來,」孔峰瀚點了點頭,不明所以的說了這麼一句,面上也瞧不出他信了多少,只是端起茶小抿了一口,「不知怎的,我同楊兄瞿兄雖素不相識,可今日一見卻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實在怪哉,奇哉。」
「能同孔少爺相交是我們的福分,孔家乃是世家大族之首,更是天下文人典範,這般算起來還是我們兄弟二人高攀了。」祁然語氣淡淡的出聲。
「都是外頭人給的浮名,做不得數,做不得數,」孔峰瀚窘迫的擺了擺手,「孔家如今可不敢自詡世家之首了,論聲名威望祁家早就不知強過孔家多少了,我聽聞前些日子湘州水患疫病四起,祁家二少爺大理寺的祁少卿還立了功,楊兄和瞿兄既是湘州人士,許是同人見過,更是清楚那人品行如何,不知是何模樣?」
「嗯,」祁然臉色不變點了點頭,「除了樣貌生的好些,才情卓絕些,為人良善些,其他不過爾爾。」
「……」
「……」
「咳咳咳,」杜衡反應快速,連忙跳過話題,「雖說祁家名聲在外,可孔家百年根基更是能人輩出,我們從湘州一路過來,還聽到不少訊息,說推行喀什新政的禮部侍郎孔令秋如何如何,這禮部侍郎聽聞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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