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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郢舟並未有多少學問,自是不大聽得懂這指鹿為馬的典故,一頭霧水的問:「什麼鹿什麼馬?同我有何干係?」
裴戰卻是明白了,凝眉道:「那如今我們需要做些什麼?」
「等。」
「等?」裴戰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等什麼?」
「我也不知曉,不過先等著吧。」
聽著這沒頭沒尾的話,裴戰盯著人打量了會兒,得出個結論,「你這說一半藏一半的性子,到同阿珩那臭脾氣有異曲同工之處。」
季思聽見這名字,連笑意都加深了幾分,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要不怎說我同他是一對兒呢。」
裴戰:「……」
「欸,不逗你了,」季思伸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這些日子都沒碰到過床,你不累嗎,我可是受不了了,我去眯一會兒你待會離去小心些,莫要叫人瞧見。」
說罷便要起身去隔壁的廂房歇息,裴戰愣了愣抬手將人攔住,「這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睡覺?」
季思連連打著哈欠,是真困得不行,連眼角都擠出了眼淚,他半睜著眼,抬手拭去眼角的淚,有氣無力道:「我勸你還是睡一會兒比較好,要不然晚上有你累的。」
「此話怎講?」
「這鴻門宴可是來者不善,不養精蓄銳怕是鬥不過,這畄平可不單單只有一個王陽春,可你我進城時可未瞧見軍中之人,那晚上的接風宴,你猜他會不會來?」
話說的模稜兩可,但裴戰卻是一下子就明白這話中的「他」指的誰,抿了抿唇,隨後問:「若是他不來呢?」
「那太子也不會這般忌憚他了。」
言盡至此,裴戰也明白過來,同人耳語了幾句,隨後再次跳出窗外,沿著來路返回,末了還不望將那窗戶關上。
送走一人季思這才回過身望著躺在床上一言不發的祝郢舟,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些什麼,小半晌後才吩咐道:「初一,你同他睡一塊兒,也好有個照應,若有什麼事便來隔壁尋我。」
一一安排好季思才脫掉鞋襪和官袍躺下,望著床頂的羅帷紗幔,他緩緩閉上眼,並未留意到窗外又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
一如季思猜測那般,王陽春早早便認出了那祝郢舟,此時滿面愁容在房中來來回迴轉個不停,口中不住的重複著,「可如何是好,這季思擺明瞭是護著祝郢舟,弄出這麼一出,不就是想做給我們看的嗎,曹平不是說這季思是自己人嗎?那這是在做甚?」
王陽春來來回回的踱步,見坐著的人並未應答,一時火氣更勝,快步走了過去忍著怒意道:「你不是說曹尚書來信讓我們稍安勿躁他自有辦法,還說這季思是太子殿下的人,曹尚書又是太子殿下的親舅舅,這定是萬無一失的,可如今他這是個什麼意思?你倒是說話啊!」
「我哪知曉,」曹平一改在季思和裴戰面前低調內斂的模樣,此時滿面陰翳,雙目混濁,面色陰沉,說出的話更是不掩恨意,「這季不言本就是多事的主兒,他風頭正盛,湘州喀什,每到一處都得出些事兒,曹尚書也許久未傳訊息,如今臨安是個情況我也是兩眼一抹黑,半點不清楚。」
他同曹為遠一向是以書信往來,京中發生何等要事,曹為遠便派人快馬加鞭送至畄平,他收到曹為遠寄回來的信,說祝郢舟已告到了御前,頓時慌了心神,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卻遲遲等不來曹為遠的第二封信,反倒等到了京中傳來的懿旨,讓戶部少卿季思同外禁軍統領裴戰奉命押送糧草一事,故而並不知曉他們這事到底在臨安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這時一旁的畄平刺史張炏也是眉頭緊鎖著開了口,「先不說這季不言,光是那裴戰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帶了兵來的,尤其是他手下訓出來的裴家軍,以一敵十也是不為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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