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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來眾人臉上更是色彩紛呈,裴戰更是沒忍住揚了揚唇,其他人礙著王陽春也只是揚了揚唇角,隨後又想起來不妥急忙將揚起的唇角壓回去,便形成了副要笑不笑的尷尬模樣,未曾想人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聞聲望去,只見季思笑的眉眼彎彎,抬手揩了揩眼角泛起的淚花,點頭附和,「卻是挺像的,不過野豬黑了些,還是家養的豬更顯白胖更符合,王大人這說明你有福氣啊!」
「也不知郭將軍獵的那隻野豬如今在何處啊?我到想瞧瞧。」季思問了句。
「自是吃了,」郭敬義目光直直盯著主位上的王陽春,一字一句嘲諷著,「這豬養胖了,不就是用來吃的嗎?」
兩人左一句豬,右一句胖,只把王陽春說的怒火中燒,臉色黑了一片,卻明白這二人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只好咬了咬後槽牙,將恨意壓下,勉強露出個笑,「郭將軍喜歡吃豬肉,那我便託人送些去,也算一點心意。」
「那敢情好啊,」郭敬義也沒有一點客氣,「正巧我營中將士許久未嘗葷腥了,嘴裡快淡出鳥兒來了,那我便先替他們謝過王大人慷慨解囊了。」
王陽春無緣無故損失了一筆,臉上自然沒有什麼喜悅,卻礙著面子呵呵一笑,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不謝。」
郭敬義點了點頭,也知見好就收,給足人面子,抬手一揮喚來人,「拿壺酒來!」
這六坊齋的管事看了看王陽春的臉色,不敢有何動作,待後者點了點頭這才急匆匆取了壇酒和酒杯遞過去,躬著身說:「郭將軍,酒來了。」
他作勢要替人斟酒,誰料郭敬義側身一把將酒罈搶過,單手舉著酒罈抬了抬下巴,朗聲而言,「酒杯太小喝起來不夠爽快,這壇酒敬王大人,也敬季侍郎和裴將軍,我先幹了!」
語畢,仰頭張嘴,酒罈中澄清的酒液流進他的嘴中,沒來得及吞嚥下去的便順著下頜滑落,打濕了脖頸和衣衫,讓人平添了幾分灑脫和隨性。
「好酒,嗝……」郭敬義打了個酒嗝,隨意用手背擦了擦嘴,隨手將空酒罈扔在那管事的懷中,又上前了幾步,「多謝王大人款待了,這酒也吃了,風也接了,營中還有事便不多留了,等明後日再來同二位大人細細說說糧草一事,告辭,莫送!」
他動作極快,眨眼間便到了門前,來的突然,走的也莫名,徒留下滿廳神色各異的眾人,其中又以王陽春最為氣憤,季思在一旁瞧著甚是擔心他要將那白瓷酒杯給硬生生捏碎,倒是怕他傷了自個兒,而是喝了不少酒怕見了血頭更暈。
幸而這場酒宴被郭敬義這般一摻合,便早早散了席,季思同裴戰下榻在王家別院,自當乘坐一輛馬車,又裴戰手下的人駕駛,車軲轆緩緩駛出,季思掀開簾子望著身後漸漸縮小的人影,小一會兒才收回手坐正,一回身缺見裴戰別有深意的盯著自己,頓感困惑,低頭打量著問:「你這般瞧著我做甚?」
「不知為何,我覺得你有些古怪,」裴戰看著車壁環抱雙手,擰著眉盯著眼前這人,「我雖未同你有過交際,卻又從旁人口中聽到過些,如你如今倒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季思笑著詢問。
真論起來,裴戰卻又說不出了,他原先同季思本就沒有私交,所聽到的閒言碎語也悉數出自他人嘴中,這些日子只是覺得這人邪性的緊,心中某個念頭越發清晰起來,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起了別的,「季思,我一直不知你是瞧上可阿珩何處?家世?才情?還是樣貌?我同他相識多年,他就是這副鬼樣子,也不是那種識冷暖知情趣的性子,你任戶部侍郎一職,前途似錦要何樣人沒有,怎就瞧上祁子珩了呢?」
季思對他這突然轉移話題的舉動不多言其他,只是摸著下巴陷入深思之中,語氣淡淡地回:「我若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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