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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平靜的湖面突然躍出一尾錦鯉,在空中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又沉沉落入水中,濺起了大片的水花,泛起道道漣漪。
一把將手中的魚食撒了下去,湖中的魚兒爭先恐後的爭搶起來,祁煦的目光從趴在亭子圍欄邊上餵魚的祁念身上收了回來,他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沖人招了招手,「念兒,過來。」
聽見呼喚,祁念將手中剩餘的魚食悉數撒可下去,走到祁煦身旁,輕聲細語的問,「大伯喚念兒何事?」
「這些日子你父親不在府上,可有荒廢了功課?」祁煦拾起桌上的帕子,溫柔細心的替人將手中的汙漬擦拭乾淨。
「念兒一日不敢荒廢,父親臨走前給念兒說過了,待他回來要考念兒的,若是過不了父親著關,他便將季……」
話說到這兒,祁念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眼珠轉了轉立馬緊張的用手捂住可嘴唇,滴溜著圓圓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不難看出心中慌張。
「季?」祁煦一下子就聽到話中異常,挑著眉問:「季什麼?念兒怎的不說了?」
祁念知曉這事不能輕易為人道矣,先前一疏忽便險些說出口來,這會兒無論祁煦怎麼看他都不開口,只是搖了搖頭。
這話中的季自然是指的季思,祁熙心中明白,見祁念提及季思時那種熟稔和親切,定是私下裡往來不少,祁煦嘆了口氣,他未同季不言有過太多深交,若有了解認知悉數來源於旁人,更是無從得知這人有何能耐,能讓這大的小的都甘心向著。
他輕輕拍了拍祁唸的腦袋,放低了聲音問:「你話中若說的可是季思?」
聞言,祁唸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些,眨了眨,好似在問你怎麼知道。
「你喜歡他嗎?」祁煦又問。
這次祁念鬆開手小聲地回了話,「季大人是個好人,他教我習字作詩,還給我帶了不少有意思的玩意兒,待我極好,而且他來時父親臉上都是掛著笑的,父親同季大人在一塊兒笑的模樣,比我以往見過的都多,季大人性子好,我喜歡季大人。」
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好似怕祁煦聽了不開心一般。
後者心情果然極其複雜,暗暗想著:連念兒一個孩子都能瞧出阿珩對季思的不一般,那怕是真動了心思的,只是這人是誰不好,偏生是那聲名狼藉的季思,這事若是傳了出去,莫說父親會大怒,就說太子那邊一直以來都想拉攏祁家,斷是不會放過如此一個機會,屆時這事才是真亂了套。
他腦中思緒翻湧,既盼著祁然能心中暢快,又覺得極其並未良人想做了棒打鴛鴦的惡人,可張了張口卻終究沒說出什麼,只是幽幽嘆了口氣,「這事莫要說與旁人聽,可記住了。」
「念兒知曉。」祁念乖巧的點了點頭。
祁煦心頭還是萬般複雜,只好倒了杯茶,茶水還未入口,他身邊伺候的小廝種玉臉色慌張的走進亭中,亭外日頭大,這人被曬紅了臉連額頭的汗也顧不上擦,一進到湖心亭先是躬身行禮問安。
「你這慌慌忙忙的,後頭莫不是有鬼追你不成?」祁煦笑著打趣。
同他閒情雅緻相比,種玉神色可算不上多好看,而是慌道:「大少爺,半夏剛派人傳了話來,說姑爺要同小姐和離。」
話音剛落,祁煦臉色一沉,將手中瓷杯重重擱在桌上,脆瓷磕到堅硬的石桌,經不起這般碰撞,立刻碎成了幾片,溫熱的茶水流了滿手,他也顧不上擦拭掩唇咳嗽了起來。
見祁煦一咳嗽,祁念頓時慌了起來,連忙小心拍打著祁煦的脊背,語氣慌亂的喚著,「大伯,可有哪兒不舒服,種玉,快去喚大夫。」
「小的這就去。」種玉也是一臉擔憂,說著話轉身便打算往後跑。
「我無事,莫要去了,」祁煦啞著聲開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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