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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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讓池遲和申九這兩個角色之間的契合點緊緊黏連,這種角色間的黏合太緊密了,導致她無法從中自如地切換。越是不能,她越是能感覺到角色的融合,這種無形的壓力逼的她太緊,才終於讓她在拍戲的時候失控了。
“那一場打戲不該這麼拍的,“池遲”用力過度了,杜安努力地把池遲疊加到申九的角色上面,放大了她對錶演的痴狂。”
她一點點梳理著自己這幾天的表現,對自己十分的不滿。
“安瀾說得對,不考慮自己演藝壽命的演員不是好演員,我該專注於讓電影的效果更完美,而不是在拍攝的過程中展現自己有多麼的與眾不同。這是池遲應該成長的地方,她從來不是天才,應該更踏實,更穩定。”
至於那個隱藏在所有角色後面最真實的自我——只是一把不滅的火,只是一場無由的痛,一個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本我”。
對錶演的渴望,永遠是她“出戏”的錨點。
申九對自己為何為劍的疑惑,池遲對演戲的精益求精,和她的“本我”還是有輕微不同的,她的內心更舒展明朗,也更安然從容。
“池遲”作為一個新進入演藝圈的演員,理所應當有那麼一段“進退失據”的日子,她還年輕,有錯誤才完美。受傷倒是計劃外的,誰能想到一個專業臨演會如此喪心病狂?或許杜安知道,也是他有意放縱甚至蠱惑了,但是受傷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她在批評著自己。
右手慢慢摩挲著自己的左肩,從前的她大概是個運籌帷幄什麼都會算計在自己心裡的人,可惜現在資本太少,不可控的元素太多了……在“申九”上投入的精力太多,就讓“池遲”這個角色難以為繼。
就像是一個賭王,她知道自己會贏,有信念,有勇氣,卻發現如果自己想讓別人傾家蕩產地陪自己玩,就只能把她自己賭上,因為她手邊的籌碼不夠。
透過鏡子,池遲看到了飄窗上被安瀾遺落下來的茶具。
池遲是她的本色出演,是她想象中自己十六七歲時該有的樣子,安瀾、顧惜、柳亭心、金大廚、韓老闆……這些人的關心與照顧,是她在演戲之外的最大收穫,這些也是不可控,不可控的美好。
“我該用這些善意把池遲的性格更加豐滿起來,而不是隻把它們歸屬於感情更加有包容性的‘本我’,情感和‘池遲’不能脫節,池遲這個角色不能忽略,不然今天這種疑似自我認知障礙的情況還會再發生。”
讓“池遲”和性格豐滿燦爛的“申九”發生碰撞,又想保持“池遲”的存在,她必須讓這個女孩兒的形象有所成長和延伸。石頭與石頭才能碰撞出火花,以卵擊石是她不能容忍的錯誤。
“最後,記得多當一點成長中的‘池遲’,不能讓關心我的人擔驚受怕。”
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和鏡中對視雙目嚴厲到了逼迫的地步,彷彿是在對自己催眠。
慢慢地,那張屬於年輕人的臉上就勾勒出了一個純粹的笑臉,只有眼睛,是一個老者對自己的拷問和要求。
她應該見過太多的大風大浪,所以知道萬事只有自己做到最好才能談及其他,至於什麼是最好……至少這次的申九,她沒有做到讓自己完全滿意。
所有人都在怪杜安對池遲太過苛刻,誰能想到,這個女孩兒在本質上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嚴格地對待自己。
房門外傳來竇寶佳和別人的低聲爭吵。
“你是不是有病?出來被記者拍到怎麼辦?”
“我實在放心不下,你讓我看看她的情況我就走,凌晨三點的飛機回滬市,明天肯定出現在拍攝現場。”
竇寶佳短促地假笑了一聲:“得了,連夜趕來連夜回去,一旦被人扒出來你這就是千里送知道麼?怎麼洗都白不了!你跟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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