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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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抬頭看著葉芽兒說:
“有時候抬頭看看,‘雜草’比你想象中多多了,能過得好的,也比你想象中,多多了。”
第257章 跳舞
川崎雅子和衛從武的愛情,到底應該是個什麼樣子?
在開始想這個劇本的時候,宮行書就在考慮這個問題,起初,這個作品的一切根源,只他一種朦朧的感覺——兩團火碰撞、擊打,相愛,相殺,絕望也充滿著希望。
在他的期待裡,這兩個人的感情是熱烈又澎湃的,好像每個眼神的交流中都帶著火,即使利益相悖,即使註定是敵對的,他們的相愛也毋庸置疑。
這一點,在他和池遲的演繹之下正在一點點的實現,激烈的感情像是一條奔騰的河流,蓄積著可怕的力量。除此以外,這個電影裡也少不了宮行書一貫驟然出現的黑色幽默,有人突兀地生,有人突兀地死,有人突兀地被賦予白描,最後只是一場鬧劇的一部分。
衛從武總是說這不是一個好的世道,他說的時候就像是在說一句笑話,可是那也是最真實的現實。川崎雅子是懂他這句話的,儘管他們立場不同,也許正是因為這種“懂得”,才讓他們兩個人這種與時代“格格不入”的感情有了什麼能夠被人理解的東西。
“至少他們都是人,在一個人都不把自己當人的年代裡,兩個真正的人相愛,是幸運,也是不幸的。”
這是池遲說過的話,她也是這樣表演的,作為杏兒,她的喜怒哀樂都真實也美好,作為川崎雅子,她的“忠誠”讓人疼痛也無奈。
一件旗袍並沒有讓杏兒多笑幾次,衛從武很快又送給了她的第二件禮物——一把槍。
給了杏兒一把槍,自然不僅僅是單純要討她歡心,也意味著衛從武要再次離開山寨了,與他“有約”的王先生將要到了,衛從武要動身去把他迎上山。
槍裡有三枚子彈,杏兒把子彈擺在自己房間的桌上,擺了整整三天,第四天,衛從武帶著王先生回了山寨。
杏兒站在村口山坡上看著馬隊從茫茫雪原裡走上來,槍口正對著其中一個陌生的男人,過了片刻,她又把槍口對準了衛從武。
然後,她開槍了。
空蕩蕩的山坡上,一聲槍響迴盪,子彈最終落在了衛從武身前不足一米的地方。
且不論馬隊處的片刻的驚慌,衛從武和別人解釋說這是他的準媳婦以為他帶了別的娘們兒回來,只說杏兒,或者說川崎雅子那一刻的表情,就足以讓人寫一首長詩。
那首詩應該是歌頌雪的,潔白美好,從天而降,內裡卻是一點永遠不會消失的塵埃,只是懷著一點歸於大地的念想,飄飄搖搖回到了地上,無論怎樣的晶瑩剔透令人驚豔,那雪終究會化成滋潤大地的凡水,消去一切的絕妙表象。
那瞬間的川崎雅子,就是這種註定的真實。
“你是打不死我了。”
這天晚上,衛從武從後面抱住杏兒這麼說道。
是的,打不死了,出身於某軍高階特訓班裡的川崎雅子,最好的成績之一就是射擊,她打不著衛從武,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對這個男人下不去手了。
打死一個“王先生”還會有下一個,要想讓這個山寨徹底崩塌,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打死衛從武,打死了他,整個山寨群龍無首,自然會亂成一團,再也成不了氣候。
可是,她做不到了。
一撮小火苗在房間裡的油燈上靜靜地燃燒著,輕輕跳了一下,像是一顆不安的心。
衛從武笑得很是開心,開心到當天晚上他做了一個極美的夢,夢裡整個大燎寨都紅豔似火,穿著一身大紅色嫁衣的杏兒騎在黑色的大馬上從雪山中像他奔來,隨著馬蹄的步伐,冬天褪去,春天來臨。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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