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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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準備?什麼提前準備?
宮大導演的腦子費勁地轉了個彎兒,手在自己的褲子上一搓,才想明白池遲說的是什麼。
“不用不用,沒什麼好準備的,只要你紅光滿面地進劇組就行了。”
……
聊了一會兒,池遲吃完了晚飯就睡了過去,抵達霓虹大概也得晚上十點,加上後來出關、趕往酒店和入住等一系列手續,再想好好休息就得深夜了。
飛機背對著太陽飛行,機艙裡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空乘關掉了機艙裡的主要照明燈,些微的光暈從裝置燈和指示燈上散發出來。
宮行書歪頭看向安睡的池遲,大手習慣性地在自己的下巴上捋了一下,只摸到了光潔的皮肉。
想來,距離那個震耳欲聾的雨夜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了,就像那個地下樂隊聚集地已經被人舉報之後關閉了一樣,很多事情就該被那場大雨沖刷感覺,比如池遲心中憋悶的負面情緒,比如他看見一個沉鬱的池遲時心中那種反常的想要做點什麼的衝動。
可是,沒有。
這些天,他一直在做一個夢,夢裡,時光在倒流。
太陽彷彿從西邊升起,從東邊落下,漫天的雲霞漸漸收攏,歸於晨間那清冷的山岫,鳥兒倒著飛行,放下了嘴裡的食物,扇動著翅膀回到了巢穴裡,他自己彷彿變成了一個揹著書包的少年,就看著這一切悄無聲息地發生。
這時,他看見了一隻蝴蝶。
白色的翅膀上有藍色和紫色的紋路,身體是讓人覺得灼熱的紅色。
那隻蝴蝶緩緩地飛過少年的他的眼前,好像帶了金色的光暈。
它,當然也是倒著飛行的。
翅膀上的花紋漸漸黯淡,身上火焰一般的華光消散不見,它歸於無垠的大地,化為了一隻繭。
時光依然在倒流,這隻蝶繭,變成了一個蹲在地上的女孩兒。時間變成了黑夜,天上下起了瓢潑的大雨,在大雨中那個女孩兒悄無聲息地蹲著,手上拿著金色的面具。
她是誰?
是那個清晨,被清風驚醒的花,躺在綠色的冬青上,輕輕巧巧地重新站了起來。
是那個彌散著午後塵埃的房間,被人用目光注視的光,瑣碎言語像是塵埃一樣地撲向她,她的微笑像是一個無畏的盔甲。
所以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心上輕輕踩了一下,印記裡帶著他久違的酥與麻。
在這樣的暴雨中,雨水鋪滿她的身體,沒人知道她可曾有淚水落下。
而他,作為一個看客,站在那裡,看著被雨水打溼的衣服貼敷於她的筋與骨,看著冰冰冷冷的無根之水,意圖澆熄那赤紅的魂火。
時光依然在倒流,人們倒退著跑回來,音樂突然響起,雨漸漸變小,她戴上了金色的面具站了起來。
光禿禿的腦袋上映著彩色的燈光,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變幻著。
一聲吶喊,從她乾啞的喉嚨裡發了出來,喑啞又無力。一聲又一聲的吶喊,嘶啞到人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音樂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大到讓人感到煩躁,在一聲高亢的嘶吼之後,女孩兒沉默了。
她的雙眼,透過幾個人迷濛的影子看向他,或者又不是在看他。
這就是那個夜晚的一切,重現又倒放在了他的夢裡,一切從那個讓宮行書看不懂的目光開始,剩下的一切變成了一場支離抽象的夢,唯一不變的是池遲。
她站在風裡,她站在雨裡,她的眼中,有宮行書想要弄懂的東西,她的身體裡,有引得宮行書自己蠢蠢欲動的一團火。
那一團火,讓他看見了就忘不了,白天不去想,晚上也會夢到。
在這些日子裡,宮行書漸漸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想要拍電影時候的感覺,當時,他開啟了一張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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