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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者也只有沢村夏和盛纖兩人,同一個宿舍的焦思葭安然無恙。
作為近期跟沢村夏有摩擦的逐溪,最大的嫌疑落到她頭上,沢村夏在醫護室做檢查時瘋狂大喊著逐溪故意釋放病毒害她們。
教官們去尋找逐溪時,發現逐溪不在訓練場,甚至不在實訓基地內,由於逐溪有過半夜私自離開基地的先例,總教官在安置好沢村夏和盛纖後帶著其他教官守在基地門口。
站了兩個小時,一眾教官才等到駕駛機甲歸來的逐溪,沒人再相信夢遊這個拙劣的藉口,她就這樣被暴怒的總教官扔進小黑屋,連審訊的步驟也一併跳過。
以上這些是逐溪被押往小黑屋的路上,古林西偷偷跟她說的,到達小黑屋後總教官把門關上,隔絕了一切外面的動靜。
小黑屋裡很黑,像是吞噬了一切光芒,她輕輕喊一聲,屋子裡連個迴音也沒有,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身上的光腦、機甲以及空間戒指都被收走,身上空空蕩蕩,沒有任何可以拿出來照明或打發時間的東西,她試著躺下睡覺,但在這樣寂靜到不可思議的地方根本無法入睡。
在這裡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可能過去了很久,又或者只是過去了一瞬間。
她不可避免地回憶起當初自己是怎麼來到星際的,腦中記憶在這樣的環境下彷彿被刺激到,墜崖好像是發生在昨天的事情。
墜崖時石頭撞到背部,粗糙的樹枝刮過手指,風吹過臉頰的觸感和耳邊呼嘯聲,清晰得讓她不禁懷疑這段時間在星際的經歷是真實的嗎?
還是她做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在無盡的黑暗中靜靜待著,不知怎麼的,恐懼感從心底襲來,她好像分裂成了兩個部分,心臟在瘋狂跳動,肢體卻冰冷而麻木,這樣銷毀了時間感和空間感的地方,似乎連空氣都被抽取,萬物化為塵埃。
她的眼淚不自覺地往下落,抬手一摸滿手的溫熱,她僵硬而遲緩的思考著,為什麼會哭?
眼前恍然間出現了一座斷崖,她站在山頂往下望,山色蒼蒼,白雲似霧浩瀚飄渺,細看時,雲霧之下萬分險峻,山峰像是被一劍劈開從中斷裂,鬼斧神工到了極致。
她抬手去觸碰,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支筆,她照著峰巒的形狀臨摹,一筆一筆像是詩人不願放棄靈感般近乎痴迷地畫下這座斷崖。
頭痛感襲來,精神力透支了。
她第一次進行精神力測試時,手中也有這樣一支似真似假的筆,畫出了一幅斷崖圖,當時她對精神力的掌控還不熟練,畫了個輪廓便精神力透支。
而現在她筆下又是一樣的斷崖,曾經模糊的細節再一次清晰地出現,她不敢停筆,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瘋狂往口裡塞食物,拼命揪住這一絲靈感,手下的筆描出一棵棵樹,一粒粒石子。
這幅斷崖圖她畫了幾次都沒能畫完,不知道這次是否可以完成。
無盡漫長的黑暗中,她的意識逐漸渙散,劇痛襲來,腦子像是麻木了一般。
當她衝破混沌的思緒再次睜開眼睛時,眼前已是亮堂堂一片,微微偏頭,看到了身旁不遠處忙碌的維婭。
她從床上坐起,思維遲緩,盯著維婭看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這裡是醫護室。
「我什麼時候從小黑屋出來的?」她慢吞吞問道。
「你在裡面待了兩天,出來後昏迷了一天。」維婭盯著她,神色複雜,「一般人待上一天就會感到難受,還可能會造成精神上的損傷,他們竟然把你關了兩天,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是挺難受的。」逐溪忽略了維婭的問題,思維緩慢運轉,昏迷之後像做夢一樣特別累,根本沒有得到睡眠,她問道,「我的眼睛出什麼問題了嗎?為什麼你動作慢吞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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