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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嘴,連連退了好幾步,將屋內一看——這真是好一間滿目瘡痍的柴房啊!
默了默,我又忍了下來,我頂多也就在這裡住幾個月,還天天都得算計著偷沐瑄的鏡子,想來也挺對不住他,住差點也就差點吧。
我擼了袖子屏住氣,開始收拾起來。
一邊收拾房間我一邊在心裡琢磨,大魔頭說靈鏡在沐瑄身上,可我沒想到他當真是隨身攜帶啊,這麼大一個清心寡慾的男人,隨身揣面鏡子,是想時不時拿出來照照自己的美麗容顏?
這不是有病嗎!
但他既然已得了這個病,我也沒辦法。看來現在我想拿到這面鏡子,首先得讓沐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
可目前這個情形,他對我戒備太重,大概是不會在我面前輕而易舉的脫衣服的。是以,我只有使點心計了。
我記得當時大魔頭與我說過,當年他喜歡音律,我自信的勾唇一笑,說到音律,別的不敢談,我吹笛子可是三百年後的蒼嵐一好手!用這一招勾引他,我有極大的自信。
當天夜裡,我打響了偷鏡先偷心的第一戰。
適時風清月朗,我立於山巔院中獨樹之下,橫笛一曲,笛聲悠揚,婉轉千里,我的狀態好得讓我自己都忍不住沉迷。
“你在吵什麼?”
突兀的一聲問,打斷了我的笛音。我眨巴著眼睛看沐瑄:“我在吹笛子呀師父。”
沐瑄看了我一會兒:“你想住在這裡,有四點規矩,勤做事,多讀書,少吃飯,別鬧騰。”
鬧……鬧騰?
我覺得我的人格受到了傷害:“師父,你不能這樣侮辱別人,我覺得我的笛子吹得還是挺好的。”
“好?”這一聲反問,在我聽來簡直窮盡了嘲諷的意味。我心中不滿,正要說話,但見沐瑄一步邁上前來,奪過我手中笛子,抓了我的衣袖在笛子上一擦,隨即橫笛吹出了第一個音調。
然後我就呆住了。
我終於知道,當時我在大魔頭面前拍胸脯保證一定能用笛子讓沐瑄拜服之時,他的沉默所代表的含義了——他是在猶豫,要不要阻止我自取其辱。
但那時,我卻用“反正我也不會幹別的事”這個事實堵住了他的喉嚨。
笛聲太美,吹走了我所有的繁雜思緒。最後讓我眼中只剩下沐瑄的身影,在月華之下他猶如一朵盛放的曇花,美得令人心驚。
一曲罷,沐瑄放下笛子,看著呆呆的我,他把笛子重新塞我手裡:“明白了?所以,以後找沒人的地方吹。”
我握著笛子不明白極了,終是沒有忍住心頭的好奇,在他轉身回屋之際開口道:“師父,你的人生,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沐瑄愣了愣,然後轉頭看我,半晌後道:“我剛才說過什麼?”
我耷了腦袋:“少吃飯,別鬧騰。”頂著他的目光,我灰溜溜的往柴房裡走,“我回去睡了師父。明天見。”
然而躺在茅草床上,我望著房梁縫隙外的月亮實在是不明白極了。這個沐瑄道術好,天賦高,氣質出眾還吹得一手好笛子,光明大道就在他前面擺著,他是犯了什麼病,為什麼非要去入魔呢。
我覺著等回頭聯絡上了大魔頭,我冒死也得問問他當年的事。
我忍住焦躁,平心靜氣的和沐瑄相處了一個月的時間。這期間我每天將小院給他打理得乾乾淨淨,乖乖的早起給他熬粥做飯。誠心誠意得幾乎讓自己感動。
但沐瑄卻好似無動於衷,他還是不肯在我面前脫衣服……好吧,雖然這個要求是有一點奇怪。可我能感覺出來,沐瑄對我的戒備並沒有減少,他還是在觀察我,以至於我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和大魔頭聯絡。
不過也並非全是壞事。這一月來他觀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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