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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澄坐在楚焰旁邊,看著他漫不經心地玩著手裡的酒杯,輕鬆地問:「剛剛夏煙南說她朋友來接,也不知來沒來,你看見了嗎?」
「不知道。」他嗤笑一聲。
「不對吧,你應該認得啊。」俞澄好似根本不怕惹他不悅,還揶揄道:「我沒見過人家認不出正常,你不是認識麼,夏煙南那位朋友。」
楚焰掀眼瞥他,明知故問:「誰?」
「嘖,你這人,溫嬋啊。」俞澄提示著。
溫嬋就在旁邊聽著,長發遮住她看向那邊的視線,被點了名字,心裡彷彿踩空一般。
他慢慢悠悠地看向縮頭躲避的她,嗓音慵懶,又融著渾然天成的攻擊性,「啊」了一聲,接著補:「不熟。」
春夜裡的那股寒風,似乎刮進了這狹小的包間,刮透了她的心。
下意識地,她溫嬋站起身,保持著逃避他們目光的姿勢,低著頭,轉身快步出了房間。
夏煙南還跟妹子侃大山的時候,看見她跑出去,不解地嘟囔:「哎,怎麼走」
溫嬋迷失在著構造一模一樣的會所走廊裡,怎麼也走不到樓梯口,只知道不停地快步走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落荒而逃。
當她終於看見綠色的出口標識,心裡透了口氣。
這時候,手從她旁邊的包間伸出,一把攬過她纖細的腰肢,溫嬋瞳孔縮緊的剎那,人已經被帶進了無盡昏暗中。
砰——門被關上。
未被使用的包廂只有點歌螢幕亮著彩色的暗光,整個房間寂靜萬分。
只有二人都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溫嬋眼眶熱上來,並不敢抬頭。而後,她頭頂響起那早就被她埋葬在心底的沉韌嗓音。
「跑什麼。」他沒鬆手,卻鬆些神色,揶揄浮在表面,眼底卻一片陰涼。
她心裡不禁刺著疼,反問他:「你這不是認得我嗎?」
他好似是沒忍住,嗤笑一聲,卻沒再反懟。
「什麼時候回來的。」房間裡安靜極了,僅亮的彩壁燈有些刺眼,她緩緩問。
楚焰下意識地收緊手裡的力度,嘲她:「你還關心這些?」
「你放開我。」她心裡不禁扎著疼,忍不住也用話語刺他:「是我不該來,早知道你在,我根本」
「根本不會來是麼?」楚焰喝的有些多,情緒放了把控,伸手掐起她的臉頰,不屑道:「啊,我懂,你又後悔了。」
委屈隨著痛感傳來,溫嬋的熱淚冷不丁掉了出來。
順著她的臉蛋,順著他的指尖,滑落。
空間裡陷入寂靜。
他鼻息間帶著醉醺氣味,眼梢帶著些許猩紅,帶著些疲頹,後撤身一步,「你走吧。」
她出了那個漆黑的房間,不敢回頭去看他的表情。
或是節奏強烈的,或是舒緩悲傷的嘈雜音樂悶著透過牆壁,在走廊裡繼續碰撞著。
當她將生活努力過成了一條直線的時候,那個輕易就能掀起波瀾的人,又毫無徵兆地出現了。
她走在燈火通明的酒吧街的街邊,想起剛剛他對自己說話時的那種冷漠音調,溫嬋心止不住地往下墜著疼,她抬手狠狠地擦抹自己臉蛋上的淚痕。
她毫無目的地緩慢走著,心裡在猶豫要不要自己回去,不管夏煙南了。
竟然不提前告訴她楚焰也在,就應該讓她醉死在那算了。
心裡埋怨歸埋怨,但這麼晚了,溫嬋還是不能不管她。
手裡握著手機,溫嬋剛打算轉身往回走順便聯絡夏煙南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一眼路,順勢瞥的那隨意一眼,讓她怔在原地。
前些日子還追求著她,說自己是他此生真愛的張睿,此刻正隔著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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