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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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看到他胯下一團叢林,其間一條粉粉的……
舒恆挑著眉,看小兔子一張臉紅的要滴血似的,鑽進馬車片刻,她期期艾艾的捧著一條綢巾出來,垂著眼,以堪比烏龜的速度慢慢地朝舒恆站著的地方挪過來……
舒恆站著,一陣秋風吹來,身上的水漬散發著寒意,他不由地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是想凍死我?”
銀幼真聞言,只得加快了步伐,將巾子遞到舒恆面前。舒恆見她睫毛抖的跟蝴蝶的翅膀一樣,連耳後根都一片潮紅,忽然覺得很好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吩咐道:“你幫我擦。”
銀幼真不自覺地小口吞了吞口水:“這,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
舒恆抱著雙臂,冷哼一聲:“你就是這麼對你的救命恩人的?”
銀幼真聞言,只好閉著眼,小臉糾結,一副上斷頭臺的表情。揮舞著綢巾在少年軀體上胡亂地抹來抹去。
她是金枝玉葉,從未做過這種粗活,正常來說要擦乾軀體,必然手上要略略發力的,可到了她這裡,雙手就跟棉花做的似的,輕輕地撥來弄去,不像伺候人,倒像撩撥人。
舒恆輕輕抽了口氣,她身上傳來一股馨甜的女兒香,再加上她雙手胡亂地撩來撩去……他的眉頭漸漸地皺在一起。
銀幼真忽然感覺到身下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正在疑惑間,面前高大的少年已一把搶過綢巾,將她轉過身去。少年惡狠狠地道:“你到底會不會幹活?!”
銀幼真有點委屈,心想,我確實沒做過這種事情啊。
舒恆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理也不理銀幼真,大步向馬車走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銀幼真彷彿看到,少年白皙的臉上起了一絲粉粉的紅暈,但臉色可謂相當之臭。
銀幼真無辜地摸了摸鼻子,看來這救命恩人的脾氣,不是特別的好。
山谷清幽,懸崖峭壁上不時生長著一些不知名的草木,其間綴著一些火紅的野花,銀幼真一向愛美麗的事物,看的嘴角微微上揚。
舒恆在她觀景期間,已經完成了捉魚行為,在一片碎石堆裡丟下幾隻活魚,銀幼真愣愣地看著他把一堆枯樹枝架成柴火堆,然後利落地生起了火堆。
銀幼真望著面前活蹦亂跳的魚兒,心想不能只讓少俠一個人忙活。於是拿起一根樹枝,小手抓著魚頭,準備把魚叉上去烤。
然而活魚,哪裡是那麼好降服的,缺了水的魚兒嘴巴一張一合的呼吸著,尾巴啪啪地打來打去,好像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苦苦掙扎似的。
銀幼真不怕吃苦,她只怕少俠嫌棄自己,於是奮力的跟垂死掙扎中的魚兒奮鬥。好不容易把樹枝插進了魚體,銀幼真忍不住嘴角一彎,她示好地把叉好的食物舉到舒恆面前,眼睛亮晶晶地,一臉“我是不是很棒”的表情。
舒恆面無表情,寒星般的眸子波瀾不驚:“你是真的不知道,吃魚之前,應該先把魚的鱗片颳了,然後掏空內臟這種事情嗎?”
……
……
銀幼真小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我,我只吃過裝在盤子裡的魚……”
銀幼真實際上是個愛吃魚的,長公主府內有一位廚娘,做的生魚膾和紅燒糖醋魚是一絕,比宮內御膳房做的也不遑多讓。每次皇帝或太子來長公主府上,這魚是必點的一道菜。但銀幼真哪裡知道,魚肉要做好,還得剖腹刮鱗這種事情。
舒恆歪著腦袋,忍著把她丟進水潭然後一走了之的衝動:“魚我來做,你去那邊摘些新鮮的果子來。”
銀幼真一聽吩咐,覺得這個是將功贖罪的機會,便往植被茂密的一頭走了過去。
秋季正是一些果子長成的時候,銀幼真摘了一些通紅的果子,又摘了幾片大的樹葉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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