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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滿座皆驚。
新帝踐祚的第一條旨意有多重要,她們也能猜到幾分的。結果二殿下……陛下不是用來安撫老臣、封賞功臣、擬定年號,而是用來冊封皇后?
這下子,命婦們看向虞莞的眼光多了幾分深思。
原先她們想著,新帝年輕後院無人,這個時候送女入宮能早日誕下皇子,是最好的時機。命婦中的一半人打的都是這個主意,卻因為這道旨意,不少人動搖了幾分。
妃是妾,皇后是妻,她們的女兒送進來,天生就要矮了三分。而陛下對虞皇后這樣愛重……她們的女兒恐怕進宮了也討不了好。
心疼女兒的自然放棄了打算、另覓佳婿去了。而幾個賣女求榮的也暫時收了心思——無他,皇后娘娘一雙清凌凌的杏眸掃過來,她們那點算盤彷彿無所遁形了。
虞莞預料到了這些,席間又盡是命婦對她的軟語奉承,不免覺得有些無聊。
當夜,她就在薛晏清懷中小聲抱怨:“以後的宴會還是能少就少些罷。”
薛晏清修長的手指覆上懷中人雪白的頸子,輕輕揉了起來。他的手法不太得當,力道卻很足,彷彿揉碎了一腔愛意,都要融進她的筋骨裡。
被一雙乾燥的手指帶著力道地撫摸著,虞莞不免有些睏倦,倚在薛晏清的膝頭安然闔上了眼睛。
一路上彷彿有顛簸搖墜之感,再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然懸空,卻是被薛晏清抱在懷中。
她有些不解地小聲問道:“這是要去哪?”
薛晏清沒有回答。他的懷抱密不透風,讓她沒受半點寒,卻也看不真切外邊的景色。
虞莞心中有個猜測,卻並不多言,只把臉貼在薛晏清的胸前,輕輕嗅著甘松薄荷凜冽的香氣,靜靜地聽他心跳聲。
好響。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薛晏清放了下來,才驚覺原來已到了長信宮。
長信宮如今煥然一新,並不見幾個月無人居住的衰敗,相反,它比虞莞想得還要熱鬧些。
原來,宮門前的匾額處蒙上了一層紅綢,火一樣的顏色,在夜中格外顯眼。
她似有所覺,牽起薛晏清的手一路邁了進去,卻見這紅綢鋪設了一路,蜿蜒進寢殿。
四下無人,虞莞只能聽見自己帶著笑的聲音響起:“不知是誰家正在辦喜事?”
薛晏清說:“是我與心上人。”
話音剛落,他再次攔腰抱起虞莞,步履加快了幾分,一路向寢殿中走去。
寢殿已經別有洞天,細細看來,與成親當夜的裝飾並無二致。居中的黃梨木桌上,一對赤紅色的龍鳳雙燭燃起飄搖的火焰,靜靜燃燒。
那日已暌違數月,虞莞彷彿仍能回憶起當時不安的心情。
只是這時……她心中已然沒有一絲忐忑,只有一片甜蜜與痠軟交織之意。
她已經猜到薛晏清今晚要做些什麼了,卻從未想到,對於這等事,他是如此鄭重對待。
連洞房的模樣都分毫畢現地復刻了下來。
薛晏清一邊走一邊問:“阿莞願意麼?”
其實他自可以不問這句。四下無人,兩廂情濃,他就是做些什麼,也是夫妻般的天經地義。
可是……到底不願讓虞莞受委屈,倒不如說,順從她的意願早成了本能刻進了他的骨子裡。
虞莞低低地“嗯”了聲,氣音化作了細小的軟鉤,鉤得薛晏清心尖都在發癢。
他不再剋制,將虞莞置於榻上之後,就貼上了自己的唇瓣,兩道溫熱而繾綣的氣流交纏在一處。衣料聲一陣摩擦,疾風驟雨的唇齒相貼讓兩人之間緊緊貼著,沒有絲毫空隙。
此刻,連森潤的月色都插不進他們之間分毫。
偌大的寢間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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