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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翠狡黠地一笑,並未多話。
待木桶中的水有些溫了,她伸手探了探,正要添些熱水,卻被虞莞阻攔:“不必了,你扶我起身罷。”
“小姐不再泡會兒麼?”
虞莞搖了搖頭:“喝了碗薑湯,已經有些熱了。”
拾翠立刻去外面的梢間去拿擦身的乾布。
虞莞仍在浴桶中等著,好在熱水還有些餘溫,不至於讓她感到寒冷。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自春日宴到如今的種種,突然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拾翠回來了:“進。”
不料,開啟雕花木門,卻是個逆著光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虞莞一驚,下意識將手臂護在胸前,卻在看清來人時愣住。手臂抬也不是放也不是,維持著不上不下的尷尬姿勢。
薛晏清甫一開門,並不見只見浴桶之中烏髮垂委之下是一抹極白的雪肌,零星的水珠落在雪肩之上,如同為白瓷上了一層透明的釉色。
握著門框的手霎時捏緊了。
兩人目光凌空相撞,僵持了好一會兒,誰也沒有說話。
薛晏清低了頭,道了一聲“冒犯”,倏爾闔門而去。從虞莞的方向看去,那如風般消失的背影分明有幾分狼狽的意味。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燙的觸覺顯然並不只是薑湯和熱水的緣故。
如今與薛晏清的關係,恰是不上不下,有過了唇齒相貼,卻離肌膚之親仍有薄薄的一牆之隔。
這般情狀之下,虞莞辨不清內心的滋味。唯獨一點可以確定看到薛晏清為她失態,除了痠麻感之外……還有不可忽視的喜意。
她不禁想象著,薛晏清離開之後,又會作何反應呢?
薛晏清憑著本能行至自己的臥房,對一路上行禮之人他都視而不見,眼前只有那抹欺霜賽雪的白揮之不去。
他推開了房門之後快速關上,寂靜的屋宇很快盈滿了他凌亂而粗重的呼吸。
和衣而眠時只能看見零散的線條,怎可與白到近乎刺目的雪色同日而語。薛晏清敏銳地察覺了自己的身體彷彿出現了難以言說的躁動之意。
再等等,他在心中告誡自己。
圓房一事,當初既然錯過,再提起時萬不可草率,否則就是對阿莞的不尊重。
紅綢羅帳、洞房花燭。若是能像新婚那樣,才算圓滿。
做完了心理建設,他旋即推開門,任秋風吹進來,微微閉上眼睛,好讓自己沸騰的心緒平復下來。
不知何處兀地響起了腳步之聲。
再睜開眼,確是穿戴齊整、頭髮溼潤的虞莞輕輕敲了敲他的門,眼中不知為何盈滿了笑意。
第70章 煽動
“殿下。”虞莞輕輕喚了一聲。
自從他們的關係捅破了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之後, 兩人幾乎都以姓名相稱。叫“殿下”的場合再少不過了。
薛晏清一聽,便知虞莞是有正事前來。
“方才兀君想來書房通報,我順便帶著那訊息一道來了。”虞莞無辜地眨了眨眼, 彷彿方才兩人之間並無事發生一樣。
正事當前,薛晏清的神情很快嚴肅起來:“發生了何事?”
“是宮中傳來的……林小姐央請皇帝舉辦家宴,邀請我們還有薛元清一同進宮赴宴。”
準確來說,是她想借家宴之名當眾公佈自己妊娠的喜訊。熙和帝正是志得意滿之時,自然沒有不應的。
虞莞有些猜不透林又雨的想法, 但卻可以想象, 那些名份上矮了她一頭的宮妃們屆時在席上的臉色會何等難看了。
“還有, 兀君說,安樂宮似乎有些動靜。”虞莞把手中的情報遞給薛晏清, 這是兀君給她的,直言她亦可以拆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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