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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她凝視著手中冰碗,眼前依次閃過堯夏閣中血色的片影。
那些宮妃同樣也親眼目睹了,卻不顧她衛氏血脈的尷尬身份,前來示好。
她們莫非不怕皇帝心生反感麼?
虞莞緩緩搖頭:“或許這些人與陳貴妃有舊怨,想借我們的力踩她一腳;又或者是想借長信宮攀交上太后。”
但是長信宮卻不能接下這橄欖枝。
她想起臨走前熙和帝那雙醞釀著血色的瞳孔。
此人坐了十年的龍椅,就在帝王心術中浸潤了十年。
“只是後宮紛爭,皇上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與前朝相攜涉及儲位,他恐怕不會就此善了。”虞莞緩緩說出自己的猜測。
所以,不論黜落陳貴妃會攪起怎樣的風波,她與薛晏清都不能插手。
否則,會迎來帝王的徹底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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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陽宮。
此時仍是□□,裡外的宮女卻屏聲斂氣,不敢大聲說話,唯恐驚動了什麼人似的。
她們一靜下來,寢殿中傳出的動靜就格外清晰。
柳舒圓的外衫褪在床角,裡衫半斂著,露出半片潔白肌膚。
她輕輕拍著胸口,坐在床邊微微喘著氣。眉梢染了些春意餘韻,顯然是春風一度之後的模樣。
“怎麼累成這樣?”她腳一蹬,踹向身邊的男人。
薛元清正趴著,猛地被一踹,差點頭摔向地上。他藉著床柱穩住身形後,吼道:“你瘋了?”
“我看你才瘋了。”柳舒圓悠悠道:“不為母妃求情,還白日宣/淫,你猜御史會參你幾本?”
“御史怎麼會知道宮中之事?”
“哦,那我修書一封給小叔,保準第二天御史全知道了。”
薛元清咬牙,明明柳家已經徹底倒向自己身後,這個女人卻還是一有機會就跟他別苗頭。
“你懂什麼?我這是圍魏救趙!”他惱羞成怒地吼道。
母妃所圖甚大,萬壽宴上一系列事端如列缺般炸開,使人半點反應不得。
明眼人皆能看出來,陳貴妃這一系列的謀劃皆是為了兒子。若是事成,好處最大的不是穩居貴妃位的她,而是與薛晏清不分軒輊的皇長子。
正因如此,薛元清在陳貴妃謝罪時才更應該有所擔當。
按孝道講,不說陪著母親一起跪罪,起碼也要向皇帝上書一封,表達對母親失足的悔恨、並且表示甘願替母受難。如此才好歹算個孝子。
問題偏偏出在這裡。
他對陳貴妃的謀劃中並非全然不知情。不僅知曉,他甚至還讓手底下幾個官員暗中開了便宜之門。這一點,母子倆心照不宣。
若是這個時候自己去請罪,惹得皇父生了疑心,連他一起查……
每每想到這一點,薛元清就背後一冷,悚然而驚。別說去太和殿了,連平日在宮中碰到皇父他都不敢直視,恨不能繞道而行、遠遠避開。
薛元清眼底那點心虛與後怕哪裡逃得過柳舒圓的眼睛?
她眉峰微散,勾成一個譏誚的弧度:“圍魏救趙,就是讓我幫你生個孩子?”
薛元清冷著臉不說話,顯然是預設了。
皇父曾經在早朝上許諾過“先齊家再封王”的理論,他還沒忘記呢。若是先生了皇長孫,趕在薛晏清前出宮開府,他就能有自己的班底,不必一言一行活在老皇帝的眼皮子下。
有了王位和聖孫,若是能早日上位……也好把母妃解救接出來,一齊享福。
他睨了眼柳舒圓的肚子,心道,或許明日該去拜一拜送子觀音。
柳舒圓察覺了那隱含渴盼的目光掃在自己肚子上,一時之間,竟是荒誕感竟比怒意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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