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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鸞臺官署之中大小官員聽到此聲,盡皆抬頭,朝最裡處單獨隔出來的一個小間望去。
不出片刻,一個面容冷峻,劍眉薄唇的高挑男子從小間走出來。
眾人對他淡漠臉色視若尋常,紛紛躬身行禮道:“二殿下。”
薛晏清“嗯”了一聲,便走出官署。身後跟著個抱著摺子的內侍兀君。
大小官員都心中鬆氣,三三兩兩地散了值。
頂頭上司體貼他們,自己帶著未批完的摺子回宮處置,讓他們底下的人不必作陪,提早散值多陪家人。
這份好意他們既然心領,可不得從善如流、準時下值?
薛晏清一路從官署走進長信宮中,經過小湖邊,卻看見虞莞亭亭立在鞦韆附近,與身邊的丫頭說笑。
那琅琅笑聲如銀鈴脆響,鼻間有似有還無一縷幽香縈繞,彷彿從湖邊飄來。
薛晏清停下了腳步。
拾翠察覺遠處人影,先是一驚,隨即暗中推了小姐一把。虞莞怔了一下,也很快發現岸邊矗立的男子。
她頓時收了臉上笑容,朝薛晏清看去——
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片刻,既見面,不打聲招呼就有些說不過去。
虞莞只好捋了下發鬢與衣襬,自鞦韆上起身,朝遠處那人走去。站定後,她與薛晏清中間約隔了三尺餘。不親暱,也說不上疏遠。
拾翠噠噠地跟上前來,先給初次見面的薛晏清行了一禮。
“奴婢拾翠,見過二殿下。”
薛晏清點了點頭,示意她起身。
拾翠見兩人一語不發,彷彿無話可說,便帶著笑意道:“殿下,方才小姐還與奴婢談起您呢。”
“談起我什麼?”薛晏清問。
談起你沒通房。
虞莞當然不敢說出真話,絞盡腦汁尋摸著藉口,眼尖發現他身後內侍手上抱著摺子。
那摺子幾乎要沒過內侍半張臉去。
“談起最近西北災害,朝中繁忙一事。”她急中生智,掩唇輕咳一聲。
“嗯,”薛晏清以為虞莞在委婉抱怨他忙於朝政,便道:“西北遭了白災,朝中一時應對不及。再有三兩日功夫,此事可告一段落。”
那時,便可陪她共度一些時日。
虞莞一雙剪水雙瞳眨了又眨,實在難明薛晏清話中真意。她只好硬起頭皮順著話頭:“朝中上下一心,定然能妥善安置百姓的。”
兀君和拾翠兩人臉上同時流露出一言難盡之意。
兀君心下暗道:殿下對皇子妃的心思果然難測。
憑殿下那認真執拗的性子,不在公衙值夜,反倒把摺子抱回宮中處理。多半是想與皇子妃一道用晚膳的。
可是為何要夜宿書房,成婚了也甘當柳下惠般的君子?
但他垂眉低眼,眼風紋絲不動。
拾翠卻遠比兀君更大膽:“小姐,二殿下這般辛苦,不如您做些湯羹,也好慰勞一二?”
禮儀嬤嬤告訴她,這就叫“紅袖添香夜讀書”。
虞莞正欲尋個託辭拒絕,卻發現薛晏清眼神已經越過她,放在了拾翠身上。
拾翠霎時如芒在背。她打了個寒戰低下頭,不敢直視二殿下眼神。
虞莞察覺那眼神似有不善,急忙搶白道:“拾翠之言深得我意,便由我做些湯水為殿下送去。”
說到這個份上,即使看她面子,薛晏清應當也不至於治拾翠的罪。
薛晏清從拾翠身上移開目光,瞧著眼前神色焦急、抿著櫻色唇瓣注視他的美人。
他竟有那麼讓她害怕麼?
“嗯,有勞。”低沉男聲響起,虞莞與拾翠同時鬆了一口氣。
只是不知為何,虞莞只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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