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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還降不住那妖怪,也別說是我清虛子的徒弟了。”

瞿沁瑤臉一紅,帶著撒嬌的意味道:“但那蛇妖是很厲害嘛。”挽著師父的胳膊扭股糖似的耍無賴,心裡又是慚愧又是感動,知道師父一定是對她放心不下,這才不辭辛苦一路從長安跟著她上了莽山的。

她想起藺效,好奇地問老頭:“師父,你可知道那小郎君的寶劍是何來歷,怎麼那麼厲害?比起咱們的噬魂鈴都不遑多讓呢。”

老頭也頗為神往:“那把寶劍是皇家之物,自然不同尋常。”

見瞿沁瑤不解,他又解釋道:“若為師沒看錯,那把劍是本朝高祖皇帝征戰時無意中得的上古神劍,最是邪性,會自行挑選主人,非一般人所能駕馭。聽說傳到本朝時,先皇曾讓一眾皇室子弟觀摩此劍,幾十個孩子輪流試下來,只有瀾王世子拔出了此劍,先帝本就疼愛瀾王世子,便將此劍傳給了他。”

原來山中的那位郎君是瀾王世子,怪不得身邊有那麼多隨從,瞿沁瑤咂咂舌,拍師父馬屁道:“師父,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真厲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清虛子雖然明知道徒弟拿好聽的話哄著他,還是面露得色道:“想當年師父在長安城中聲名大噪時,沒少給那些世家豪門收拾爛攤子,就拿當年撫遠侯府一案來說,撫遠侯夫人打死了侯爺的一個通房丫鬟,那丫鬟化作厲鬼,在撫遠侯府鬧得厲害,侯府前前後後請了多少沽名釣譽的道士,都被那厲鬼給嚇跑了。到最後,還不是為師出馬將那厲鬼給收服了。嘿嘿,真要說起來,滿長安城就沒有為師不知道的豪門秘辛,別看這些人家外面鮮花著錦,內裡汙糟的事多著呢。“

瞿沁瑤的父親只是個太史令,不鹹不淡的五品官,平日裡往來的人家都是差不多品階的文官,幾乎從未接觸過勳貴侯門,聽師父說的這般有趣,怎肯罷休,忙問:“還有哪些有趣的事?師父,你就給我多講講嘛。”

師徒倆一路聊著豪門八卦回了長安,清虛子將馬車停在瞿府大門口,對沁瑤說道:“進去吧,你頭一回單獨出遠門,你爹孃怕是擔心得連覺都睡不踏實,尤其是你那兇巴巴的娘,不定怎麼在罵為師呢,快些進去,莫再讓他們掛心。”

見瞿沁瑤戴著帷帽下車,他板著臉道:“這個時候倒知道戴帷帽了,進山的時候怎麼不戴?白白被那些小郎君給看見了,羞是不羞?”

瞿沁瑤嘟嘟嘴,辯解道:“原以為進兇山的時候不會撞見人,誰知道瀾王府那幫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一邊說,怕師父還要念叨,一溜煙地進府去了。

☆、第9章

瞿沁瑤剛回花廳,一個身影嗖的一聲衝了上來:“阿瑤啊,我的兒,可算回來了——快讓娘看看,吃了不少苦吧?你放心,阿孃明日就去找清虛子,這個道士咱不當了!”

這位風風火火的婦人便是瞿沁瑤的母親,瞿恩澤的原配嫡妻,瞿府的當家夫人——瞿陳氏。

年紀約莫三四十歲,生得白皙豐滿,高大健壯,雖算不上嚴格意義上的美人,卻很符合時下世人的審美觀。

瞿沁瑤繼承了母親白皙細膩的好面板,五官卻遠比母親要精巧耐看,算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見母親氣勢洶洶地數落師父,瞿沁瑤哭笑不得:“娘,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做什麼又不讓我當道士了?當年我怎麼拜入師父門下的,難道你都忘了?”

怎麼可能忘得了?瞿夫人面色一黯。

她本是長安城東市一家綢緞衣帽肆的小娘子,孃家姓陳,從曾祖父那一輩起,便世代經營綢緞鋪,綢緞鋪傳到她父親手上時,已在東市有了不小的名氣,每日上門的客人絡繹不絕,一家人雖算不上大富大貴,卻從未短過吃穿。

她長到十三歲時,母親孃家的姐姐歿了,唯一的兒子來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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