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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氣的脖頸,標緻是無疑的,更難得的是這份清潔爽利,只可惜臉色依然白皙有餘,紅潤不足。
自從第一回見她,藺效就猜測她是不是有先天不足之症,可惜一直未找到機會問她,他隱約覺得這可能跟她做了道士脫不了關係。
兩人走近,藺效問:“阿瑤,可是有什麼事?”
沁瑤認真地給藺效行了一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叨擾世子了,不過世子可還記得那日在東來居坐在你身旁給你敬酒的那位小娘子?”
藺效先是一愣,隨即有些不自在,原來她果真看見了,太子和七哥每逢飲酒便少不了美人作陪,那日自然也不例外,他當時隱約在門外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本以為是錯覺,不曾想竟真的是她。
他不免有些懊惱,她會不會因此將他視作輕浮孟浪之人?
靜默了一會,他道:“記得當時有這麼個人,但不曾太過留心。”
這是實話。他素來不喜好調弄風月,對這些鶯鶯燕燕興趣缺缺,怎會特別留意一個陪酒的侍妾?
“噢。”沁瑤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那女子昨日死在平康坊了,她養母一口咬定我哥哥的同窗是兇手,如今那位大哥已被關到大理寺獄了。”
藺效一怔:“竟有這等事?”
沁瑤點頭:“奇怪的是那女子死時被挖去雙目,卻沒有絲毫怨氣,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古怪。”她抬頭看看藺效,斟酌了一會,遲疑道,“能不能請世子幫個忙,帶我和師父去察看那女子的屍首。”
她不慣於開口求人,說話時語氣不自覺軟了三分。
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更何況這是她一回找他幫忙,藺效立即點頭道:“你們什麼時候去察看,我自去安排。”
沁瑤錯愕,連眉毛都不曾皺一下,就這麼痛快地答應了?
她難掩激動,連連道謝:“多謝世子,那就有勞世子了。”
藺效並不太想從她口裡聽到“謝謝”這兩個字,靜默了好一會,才又開口道:“我這就著人去安排,等安排妥當了,便領你們前去,你在何處等訊息?”
“我這就回青雲觀接師父,約莫一個時辰可回到城內,到時候徑直到大理寺獄外等世子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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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坤卻並非被關在大理寺獄,而是暫時在御史臺收監。
他現今是會元及第,天子門生,只要一日不定罪,便不能與尋常罪犯關在一處。
王家世代為官,滿門清貴,王父現任戶部尚書,是朝中舉重若輕的肱股之臣,瞿子譽和馮伯玉前去王府送信後,他雖然驚怒交加,卻也不能即刻命人將兒子堂而皇之開釋出來,以免落人口實。
想來想去,還是輾轉令人將兒子收在御史臺,好吃好喝地照料著。
那婦人鐵嘴鋼牙,咬定了是王以坤殺了她的養女,由於本朝推崇“罪從供定”,即便她拿不出更多的證據,御史們也只好依照流程來升堂審案。
先是疑犯自辯。
王以坤一路順風順水長大,頭一回遇到這等百口莫辯的事,不過一個晚上,方正憨厚的臉龐便憔悴了不少。
他回憶道:“昨日我與朝昭館的一眾同窗出去飲酒,路過一家叫蔚然居的酒樓,進店點好酒菜後,我起身去如廁。誰知那酒樓看著雖寬敞,淨房卻設在二樓,如廁後,我在走廊上遇到老闆娘,她只說要帶我回雅座,引著我便往一間緊閉的房間內走。當時天色已有些昏黑,二樓卻未點燈,我還未得及辨清方向,便被老闆娘莫名其妙推到房內,還反鎖了門。我忙敲門呼救,過了好些時候,門終於開了,老闆娘卻帶著好些夥計將我堵在房內,直嚷著說我殺了人。我這才發現房中地上躺著一名女子。”
他滿是憤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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