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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敢停留,忙退到觀外。
藺效吩咐常嶸挑出兩具屍首扔到馬上,轉身見沁瑤和清虛子滿臉遺憾地看著漸漸被火吞沒的青雲觀,怕他們繼續看下去心緒會愈發不佳,忙拉著他們上了馬車。
等常嶸幾人收拾妥當,藺效便令他們驅車往瀾王府一處無人知曉的別院去。
馬車上,沁瑤焦急地看著師父,“師兄呢?”
清虛子先沒理會沁瑤,只顧著閉目調勻紊亂的氣息,這才緩緩道:“前幾日便將你師兄藏到別處了。”
沁瑤愣了一下,“您為何要藏他?”
清虛子默然。
沁瑤見師父仍不肯說實話,氣急敗壞地將那幅師父年輕時的畫像開啟放到他面前,“師父,不瞞您說,這段時日我跟世子一直在調查你們的過去,我們已經知道您原是越州的一名道士,緣覺俗名蘇建甫,你們兩個都跟蕙妃是舊識,你們二十年前才來的長安。師父,我說的對不對?事到如今,您還不什麼都不肯跟我說嗎?”
清虛子看到那幅畫,先是震驚,像是想發脾氣的模樣,可轉眼看見沁瑤一臉的沉痛,又轉為頹然,沉默良久之後,搖搖頭,面露不忍道:“你小時侯吃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過上幾天清淨日子,又跟世子又這般恩愛,為師怎麼忍心將你牽扯進來?你這孩子,為什麼就非要查下去呢!”
沁瑤恨聲道:“如今已不是像您想的那樣,不讓我們牽涉進來,我們便能置身事外!自從那晚咱們不小心發現書院滿是怨靈,背後之人恐怕就已經起了殺機,今晚更是擺明了要趕盡殺絕,您再這樣一味不肯說,我們所有人全都會完蛋!”
藺效在一旁看著清虛子,見他滿頭白髮,肩膀往下垮著,彷彿壓著無比沉重的重擔,跟畫像上那人已經判若兩人,可見他這些年何等煎熬,不知他心底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寧可丟了性命也不肯透露。
清虛子早已知道大勢已去,不再一味頑抗,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幽幽道:“阿瑤,可還記得為師跟你說過幾個極邪門的道家陣法?”
沁瑤怔了一怔,點頭道:“記得!但您說過,這些法子是心術不正之人用來害人的,為天下正道所不容,從不讓我們學。”
清虛子苦笑一聲,“這當中有個陣法名喚七煞鎖嬰陣,您可能說出這陣法的邪門之處?”
沁瑤在腦海中搜尋了一會,思忖著說道:“佈陣時取一具新死的屍首,將死者的魂魄鎖在體內,維持死者殘存的意識。再用透骨釘將屍身紮上上千個窟窿,用無形秘法咬齧屍骨,讓死者日夜受著鑽心之痛,卻因困於陰陽兩道之間,無從解脫。等死者的怨氣積累到一定程度,再將想要鎮壓的孩子的生辰八字用鐵牌一面刻上,另一面塗上那孩子的鮮血,壓於屍骨下,怨靈的怨氣便如數傾軋到被詛咒的孩子的身上,任他再天姿聰穎,也只能日漸痴傻——”
說到此處,心頭一震,“您是說!師兄就是被人下了七煞鎖嬰陣?可是這法子據說極陰極毒,不止會讓人痴傻,更因讓被鎮壓之人靈性日益消耗,不出十年便會暴斃而亡。除非有人知道煉製定魂丸的法子,可即便有人知道,也不易長久維持,因這藥丸被稱為銷金丸,每年需得耗費大量的珍奇藥材煉製——”
她說著說著,猛的抬頭看向師父,正好碰上他苦澀至極的目光,錯愕了一瞬,緩緩道:“難道您這些年一直在用定魂丸替師兄續命?”
☆、第177章
這回不只是沁瑤大吃一驚,連藺效都露出錯愕之色。
“究竟什麼人要用這麼陰損的法子對付師兄?”沁瑤駭然道。
話音未落,忍不住突突打了個寒戰,心底掠過一陣既噁心又驚懼的惡感,背後之人何其殘忍、何其惡毒,竟連個剛生下的嬰孩都不肯放過。
清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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