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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上再沒有夏晗雪與蕭靖……你願意過那樣的日子麼?」
這是從草原南歸時,蕭靖曾問起的話。彼時,夏晗雪說她也想隱居世外,可世上還有很多需要鏡報幫助的人;同時,報社的同事都像親人一樣,她不忍離大家而去。
而這也正是蕭靖的心思。
且不說肩頭那份沉甸甸的責任。他一走,就辜負了小雅、邵寧等一乾死心塌地的部下,重情義的他又怎麼忍心?
夏晗雪想堂堂正正地活下去,蕭靖又何嘗不想名正言順的和雪兒生活在陽光下?作為男人、作為丈夫,他有義務給父母雙全的妻子一個完整的家,在外面顛沛流離地隱居其實是最後的選擇。
所以,就算他早就安排好了走水路南下的行程,到這會兒也只是象徵性地問了一下,便不再提及了。
眼看著到了浦化鎮,曹馳戀戀不捨地回去找那群戰友了。夏晗雪好說歹說才讓蓮兒去了小遠所在的地方,偌大的世界裡終於只剩下了她和蕭靖。
兩人不但沒有加快腳步,反而慢了下來。
斑駁的樹影灑在身上,牽著雪兒的蕭靖心中一片空明。微風拂過,他在恍惚間居然又有了些前世和女友在校園牽手漫步時的感覺。
我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
兩世為人,他的心早已磨礪得十分堅韌,對死亡也看得很淡。可是,在這事涉生死的緊要關頭,他還是多了些對生的依戀。
畢竟,蕭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彷彿知道愛郎的心思,夏晗雪也把他的手攥得緊緊的。
蕭靖當然清楚那個說話張嘴就來的漢子不是想去喝喜酒,而是想和被保護的物件同生共死。不過,吳叔才是對的:這是隻屬於一對新人的時刻,旁人在場只會讓人徒增愧疚。既然如此,還不如由著年輕人去折騰。
離院門還有一段距離,就能看到小雅候在門前。見蕭靖回返,她快步迎上前來,微笑道:「公子,雪兒姐。」
「小雅還在」這事讓夏晗雪有點驚訝,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三人一同步入了堂屋。
「這間便是公子的婚房,裡面已經佈置好了。」
董小雅輕輕推開了編輯辦公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人心生錯覺: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長長的辦公桌已被移走,平日裡堆積如山的稿件和筆墨文具也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喜慶的紅燭,是鋪著紅被褥的婚床,是一座嶄新的、放著銅鏡和胭脂水粉的梳妝檯。
才區區一個上午,一切就已準備得如此周到體貼!
驚訝之餘,蕭靖嘆道:「小雅,你有心了。」
董小雅只是微笑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如何周到都不過分。公子若有事,喚奴家一聲就好。」
正說著,外面傳來了推門的吱呀聲,應該是有人來了。
蕭靖臉色一變。他一馬當選衝到了院子裡,卻在看到來人後呆呆怔住了。
笑吟吟的秦子芊一合紙扇,不無調侃地道:「怎麼,才幾個月沒見面,蕭大社長已經不認得我了?」
滿頭黑線的蕭靖還沒來得及答話,夏晗雪便快步迎上去抓住了她的胳膊,訝然道:「表姐,你怎麼來啦?」
秦子芊嗔道:「這是什麼話?我本就是報社的記者,有什麼來不得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偏偏嫁的是這個忘性大、才娶了媳婦就忘了同事的忘恩負義之人,我這個孃家人若是不到,將來你指不定怎麼受欺負呢。」
夾槍帶棒的話,蕭靖在陸珊珊那裡聽得多了,每句都比這有力度,但他完全不以為意。不過,秦子芊說出來的就不一樣了,他和秦姑娘畢竟曾有過一段曖昧,若不是後來緊張的形勢一步步的將他和夏晗雪串在了一起,此刻來賀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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