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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珊珊笑了。
雖然被人追問讓她有點無奈,可她也很欣賞蕭靖的坦白。至少,兩人在編輯部時就是這麼直來直去的,很少有什麼彎彎繞。
於是,她毫不遲疑地道:「是的。」
蕭靖攥緊了拳頭。現場的氣氛彷彿凝固了,空氣中也多了幾分火藥味兒。
如果陸沖沒被救走,車舍里人一定會投鼠忌器,送親隊伍則很有希望全身而退。那樣的話,賀百戶、夏三以及所有死去的兄弟都能活著回到大瑞,再不會客死在一望無際的茫茫草原上。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縱使他很懷念過去的時光,逝去的英魂也不會再回到他的身邊。
過了許久,蕭靖放開了拳頭。
陸珊珊的表情很是令人玩味,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琢磨什麼。
終於,蕭靖抬起頭,沉聲道:「我想不通,你為什麼要救陸沖?沒錯,不僅我恨他入骨,隨行的軍士也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可是,我們都不傻!陸沖的生死便是眾人的生死,誰會對他不利?
就算到了邊境,陸沖也沒有生命危險,最多挨頓拳腳而已。不看僧面看佛面,誰都不想車舍裡和大瑞鬧得不死不休,讓天下生靈塗炭。難道,你以為我會蠢到為了私憤不顧別人的死活?」
陸珊珊哂笑道:「你當然不會。不過,誰能保證其他人也像你一樣?」
蕭靖怒道:「怎麼不能?這一路我們經歷了無數風波,大家是共過患難的生死兄弟,也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兒,這點小事自然拎得清!你別瞧不起人……」
說到後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憤怒與激昂也漸漸沉寂了。當陸珊珊離開座位款款走近的時候,他臉上只剩下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的兄弟大都可信,可你也不能如此輕信。」陸珊珊嘆道:「我只能說,你們中間有人接受了命令,要取陸沖的性命。要是人家真的下手,你攔得住麼?」
蕭靖啞然。送親的隊伍有百餘人,真要有哪個心懷異心的在到了邊境後暴起動手或突施冷箭,那還真是防不勝防。
到時,一行人又能怎麼辦?
同伴激於義憤殺了陸沖這壞種。雖然此舉很是不智,可木已成舟,難道還要讓殺人者償命?顯然不可能。
誰都不會懷疑動手的人有其它的動機。他不僅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還能繼續隱藏身份;若有必要,之後再找機會逃走就是了。
隊伍裡大都是京營的兵士。莫非,北胡人都滲透到這一步了?
細思極恐!
那麼,殺陸沖對別人有什麼好處?
蕭靖馬上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一旦陸沖被殺,車舍裡必然不肯善罷甘休,所有能控馬拉弓計程車卒都將傾巢南下;如果車舍裡和大瑞打上一場曠日持久、兩敗俱傷的消耗戰,誰會坐收漁翁之利?
車舍裡的其他幾位少主都是酒囊飯袋。這個部落能被人看作下一次推舉大汗的熱門,除了該部的實力強橫,陸沖的存在也是極為重要的因素。
換句話說,他的脾性很對草原人的胃口,也只有他才能在這個年紀便深孚眾望。
陸沖的父親已過了盛年。若陸沖沒了,車舍裡只怕不出十年就要衰落下去,更別妄談覬覦汗位了。
呵呵,真是打得好算盤!
蕭靖又是驚懼又是憤怒地消化了陸珊珊的訊息。雖然他對陸姑娘也拿捏不準,可他聽到的解釋合情合理;種種跡象表明,人家說的應該就是實情。
見他沒話可說了,陸珊珊才放低了聲音,溫和地道:「陸沖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們雖然沒有親緣,卻也情同兄妹。這些年他對我有些荒唐的念頭,讓兩個人的情分淡了不少……」
說到這兒,一向淡定大方的陸姑娘也紅了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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