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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員外的宅子不算大,至少比蕭靖前世旅遊時去過的好多院子小多了。不過聽家丁說,這裡不過是別院而已,他家老爺平時都是住在京裡的。
端坐的邵員外放下了手裡的紙:「這東西,是你寫的?」
「正是在下。」垂手站立的蕭靖微笑道:「您看到的只有上篇,是因為我還沒傳出下篇來。您再看這行文和故事,可是別人能模仿出來的麼?」
糖葫蘆沒白賣。裹在竹籤上的紙寫的是各種無傷大雅又被人民群眾所喜聞樂見的家長裡短、鄉野趣事,絕大多數都是蕭靖在來浦化鎮的路上聽到的。
隨著糖葫蘆銷路的開啟,能讀到小故事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前幾天,街頭巷尾有不少人都在聊自己看到的內容,許多他寫的內容都成了坊間熱議的話題:
「哎呀,這個劉王氏真是好人啊。都已經改嫁了,還念著以前婆家的爹孃,在人家兒子出事以後給老人養老送終。」
「誰說不是呢。還有那個叫田二的不孝子,不顧老爹老孃病弱出去別立戶籍只顧自己發財,最後被官府打了一百棍子,在堂上哭爹喊孃的。哈哈,痛快!」
為了保護當事人,蕭靖在人名上都用了化名,地名也是他隨手起的。在這交通不便所以出一趟遠門都是件大事、不同地區的人們幾乎老死不相往來的封建社會,這也應該夠了。
創業初期一定要低調,要給人們對新鮮事物習以為常的時間,可千萬別鬧出什麼「當事人看了報導羞憤之下跳井自盡」的事來!
「難怪鎮裡多了許多談資,倒也有趣。」邵員外意興闌珊地笑了笑:「可是,這和你要幫老魏頭的事有什麼關係?」
儘管擺在明面上人家也看不懂,蕭靖還是偷偷地用右手伸了下中指以表示自己的鄙夷。裝,你繼續裝!
出於職業本能,他早就把鎮子裡那點仨瓜倆棗的事都摸清楚了:邵員外最寵愛的一位如夫人,原來便是位寡婦,後來改嫁到他家的!
大瑞朝對寡婦改嫁這事看得比宋朝要嚴重,卻也沒到明清那種為節婦滿地立牌坊的程度。當年如夫人進了邵家的門,想必也是受了一些非議的。雖說高門大戶可能不在乎這個,但要能有個好名聲,誰又不想要呢?
而蕭靖在知道邵家的情況前無心插柳地寫了那篇《寡婦劉王氏》。碰巧,邵員外的如夫人在他的許可下也經常拿些體己錢貼補給之前的公婆。
不管她能不能聽到外面的讚嘆,只要她聽人提過這篇文章對再嫁寡婦的認可,心裡應該也會舒服很多。
蕭靖不緊不慢地道:「聽聞您有個獨生子。他年方十八,不肯讀書,整天遊手好閒;雖不至欺男霸女,卻也弄得到處雞飛狗跳,鄉里人都躲著他走。原本他是住在京城的,您怕他惹出什麼大亂子來,才讓他常住在這浦化鎮……
邵員外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他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夠了!犬子到底如何,我心中自有計較,請勿再言。公子既然提及此事,可是有所指教麼?」
「指教什麼的,可不敢當。」蕭靖搖了搖頭:「讓令公子改頭換面、一心向學,在下做不到。不過,讓他少做些渾事,能夠與人為善,再挽回些好聲名,卻也不難。」
聽到這話,邵員外的眼裡忽然多了幾分光彩。他盯著蕭靖看了許久,才閉目問道:「不知公子想怎麼做?
這天晚上,蕭靖和魏老丈還是回到了他們居住的房子裡。第二天不到卯時他便早早起了床,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去了邵員外家。
「阿嚏!」
初秋的早上已經有點冷了。衣著單薄的蕭靖在邵府外面站了快半個時辰,才有一個衣衫凌亂的年輕人從裡面一步三晃地踱了出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睡眼惺忪的家丁。
「你就是……那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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