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七章 六宗罪,報行天下,白禾雀,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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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來,盒子上還有一封信。
蕭靖笑道:「鏡報發售至今的每一期報紙,這盒子裡都有一份,還請公子笑納。至於鏡報的作為,多看些報紙便心中有數,蕭某不再自賣自誇地辯解,以免惹人生厭。與足下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少,那封信,是蕭某對於許多疑問的態度。凌兄儘管一觀,不過看完了要把信給我留下。」
看著對方接過盒子,蕭靖忽然有點肉疼。這珍藏版的貴賓禮盒總共才準備了三十個,這就送出去了一個!看來,過兩天還得補貨!
凌公子展開了信。才讀了幾句,他的表情就和剛才不同了。
看信的過程中,他的神色不斷變化著:那裡面有不屑,有質疑,更有掙扎和迷茫。讀罷,他閉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才把信紙塞回信封,嘆道:「凌某言盡於此,公子好自為之吧。」
話音剛落,他轉身就往院外走。蕭靖不疾不徐地站了起來,對著他的背影行禮道:「凌兄慢走。他日若有指教,不妨再來舍下一敘,蕭某一定掃榻相候!」
凌公子自顧自地出門去了,根本就沒有理會他。
「對這人你居然還以禮相待,簡直豈有此理。」邵寧恨恨地道:「他就是來找事的!依我說,就應該把他趕出去,還聽他廢話幹什麼?哼,還搭上了一套貴賓禮盒,簡直是糟踐東西!」
蕭靖拍了拍他的肩,道:「聽了兩句,我才發現人家不是故意來找事的。真正想罵你、整你的人,早就明裡暗裡出招了。朝堂上提一提這事,不比什麼都管用?除非是想沽名釣譽地替天下道學之士討個『頭彩』,否則誰會巴巴地跑到跟前來歷數你的罪名?怎麼看,凌公子都不像這種人。至於給他禮遇嘛,我覺得沒什麼不對。來的都是客,觀點不同可以辯論,傷和氣就沒必要了。」
說到這兒,蕭靖不由得神秘一笑,又把目光飄向了秦子芊,道:「我從這凌公子身上沒看出什麼敵意。恰恰相反,我倒覺得他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嗯,跟某人那個時候很是相像呢。」
秦子芊白了他一眼。蕭靖輕咳一聲,道:「小潘,叫下一位進來吧!」
潘飛宇應了一聲,喊道:「童先生入內面試了!」
進來的是個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中年人。他徑直走到桌前,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蕭靖,道:「這位可是蕭公子?」
怎麼進來的人都要先問這麼一句,我的知名度已經這麼高了麼?
蕭靖禮貌地笑道:「正是在下。」
還沒等他強調面試程式,童先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跪倒在地。
包括蕭靖在內的四位面試官全部傻眼了。面試又不是上殿面君,你跪個毛線?難道,他對報社的工作已經渴求到這個程度了?
反應最快的還是蕭靖。可能是因為被人跪在跟前叫過幾次「恩公」所以有了經驗,他飛快地離開座位搶上去扶住了童先生,口中大呼:「使不得,使不得!先生請起,有話好好說,切不可如此!」
童先生的樣子很悽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哭得實在太委屈,以至於身上都沒了力氣;蕭靖用盡全力提了一把,才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蕭公子,童某冤啊!」童先生含淚道:「在下來此非是為了面試,只是想問公子,能否借貴報一方寶地,為童某洗清冤屈?」
得,又是一個打著面試的旗號辦私事的。
蕭靖苦笑道:「童先生,並非蕭某不願幫忙。只是,你若有何冤情應到官府去訴說,報社只怕是愛莫能助。」
對方才不管這麼多。童先生滔滔不絕地講起了自己的家產如何被人謀奪,一家人又是如何妻離子散。聽著聽著,蕭靖忽然眉頭一皺:在報社那個神秘的木盒裡應該有關於這個案子的記錄,他曾經反覆讀過,所以還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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