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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隊伍的規模很大。除了夏晗雪身邊的人,外圍還有千名官軍護衛;如此龐大的編制自然走不了多快,到傍晚紮營時,一行人連蕭靖北上時曾兩次停留的那個鎮子都沒走到。
出師不利這個詞簡直太適合他們了:營地紮好後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天上忽然吹來一陣邪風,很是邪性地把送婚使大帳旁邊的旗杆吹斷了!
許多軍士勃然變色。
這是一個充斥著各種迷信的時代。不少事情得不到科學的解釋,人們就會往莫名其妙的方向胡思亂想。一般來說,大風折斷旗杆代表敵人要來劫營;如果不是劫營,那就意味著軍事行動要遭受挫敗。對於一支和親的隊伍來說……反正不什麼好兆頭。
北胡這個名字在大瑞民眾的眼中無異於殺戮和噩夢的代名詞。軍中雖有很多血性男兒,可也有些人一聽到這倆字就會腿肚子轉筋,連路都走不動的。千里迢迢去送親哪裡比得上悠哉悠哉的在駐地混日子?許多人原本就不願北上,待親眼看見了斷成兩截的旗杆,心裡就更是打鼓。一時間,整個營地裡到處都能聽到竊竊私語的聲音,連軍官扯著嗓子的喝止都無法彈壓。
送婚使葛大人衝到營帳外一看,臉馬上就綠了。
他本是禮部一名不得志的員外郎,基本處於混吃等死熬資歷的狀態。和親的事一定下來,眾人便開始商討送婚使的人選,而葛大人「有幸」被選中了。
選中他的原因有三:第一,兩國和親是件大事,送婚使的級別太低說不過去,太高又抬舉了胡人;議來議去,還就他這從五品的員外郎最合適。
第二,眾位大人都不傻,誰都知道這是趟沒有半分好處的苦差事,弄不好還要搭上性命。相對來說,像葛大人這種「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的閒人,正適合用來當炮灰。
第三,禮部與夏鴻瀚親厚的人不多,大家都不太敢和這位泥菩薩走得太近。可是,出於對夏家的敬畏,官員們同樣不敢對夏鴻瀚表現出明顯的疏離。結果,就只能和他若即若離了。
夏家把女兒嫁到北胡是件極其憋屈的事,所有人雖然嘴上不說,卻都心知肚明。為了體現同僚間的關懷,定要派個和夏家關係較近的人去,才好在路上貼心又盡力地照顧夏晗雪,也算賣給夏鴻瀚一個面子。
最後,禮部尚書不得不親自拍板:小葛啊,就決定是你了!聽說你和夏大人交情不錯……你可別推辭,咱這的阿二過年那會可看到你去夏府送禮拜年了!嗯,就這麼定了!
不管葛大人如何雙手亂擺地否認,他都當仁不讓地成了「趕鴨子上架」裡那可憐的鴨子。
當「鴨子」化身成為送婚使,一切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呆呆地望著地上的旗杆,悲從中來的葛大人在心中嗟嘆道:悲劇啊!早知道會這樣,老子就不抱著巴結夏鴻瀚的想法去給他送家鄉的土特產了!
難過也沒轍,問題總得解決。作為整個團隊一把手,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呢,這鍋可甩不出去!
愁眉苦臉的葛大人憋了會詞兒,不知怎的忽然福至心靈,一拍大腿哈哈笑道:「汝等不必多慮。旗杆折斷,乃極吉之兆也!如此一來,縣主幸甚,大瑞幸甚,天下幸甚啊!」
出現在附近的蕭靖差點把下巴砸到地上。
他雖然有些點子,卻沒打算幫著出主意。畢竟,他是整個送親隊伍裡最盼著樹倒猢猻散的人,沒有之一。
要是真的人心動搖一鬨而散,只怕蕭靖都能把眼淚笑出來。所以,他就是跑來看熱鬧的,絕對不怕事大。
送婚使這話是什麼鬼?莫非,他已有了說辭?
面帶微笑的葛大人環視著一臉懵逼的人們,又俯身撿起一截旗杆,高聲道:「可有人知道這杆子是什麼木材做的麼?」
兵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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