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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讓她今日見著周林了,好歹也要替她向周林道個歉。
白薇笑道:“奴婢自然是說了。周大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兄妹,說這些做什麼呢?”
“既然都是兄妹,那周大哥也不應當說這些話的。”簡妍嘆道,“周大哥還是跟我太客氣了。”
白薇笑著安撫了她兩句,因又將周林說的那日鋪子被砸的事細細的告訴了簡妍。
周林說的自然是比那個小夥計倉促之間過來說的詳細多了。簡妍一面聽,一面慢慢的吃著糖葫蘆。當白薇說到沈綽的時候,簡妍抬起了頭,問著:“沈綽那日也是在場的?”
沈綽她是記得的。那日在桃園裡她勸慰著徐妙寧的時候,躺在那叢木芙蓉樹後面,將她那些話全都聽了去的可不就是沈綽?
白薇就點了點頭:“是呢。周大哥說,一開始他也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沈綽,只當他是一位來店裡逛逛,想買些什麼的年輕公子哥兒,還跟他寒暄了兩句。後來那夥潑皮來了,砸了鋪子,打了他,沈綽都是沒有出來說一句話兒的。是後來那夥潑皮就要走了,沈綽才出來了。因是那夥潑皮言語之中有些冒犯了他,他便讓自己的家人出手教訓了那夥潑皮。聽說又是碾碎大腿的骨頭,又是切手的,極是血腥著呢。”
四月在一旁聽了,就往白薇的身邊靠了靠,伸手摸著胳膊,小聲的說著:“白薇姐姐你別說了,這聽起來實在是太滲人了。這個沈綽怎麼這麼殘忍呢?那日咱們在桃園裡見著這個沈綽的時候,明明見他是長的好生俊秀的一位公子啊,瞧著再不像是這樣的人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罷了。”白薇因又向簡妍繼續說著,“按照周大哥說的,當沈綽報出了自己的姓名之後,那群潑皮極是忌憚著他的。且周大哥聽沈綽話裡的意思,這群潑皮的頭,叫做什麼祖爺的,竟是想巴結沈綽,沈綽都不屑於讓他巴結的呢。”
簡妍嗯了一聲,然後一面慢慢兒的咬著山楂,一面腦子裡在快速的想著事。
她可不覺得沈綽只是忽然心血來潮的想去買只招財貓、招福貓回去擺擺。擺明了沈綽當時就是心裡打了什麼主意來的,不然不會叫著周大哥過去,說有幾句話想和周大哥說。只不過後來是這夥潑皮來了,打斷了他的話罷了。那沈綽當時到底是想和周大哥說些什麼話呢?探探底?還是真的只是純粹的出於好奇想和周大哥聊一聊?
這便也就罷了。只是當那夥潑皮砸鋪子,打周大哥的時候沈綽一直都沒有出場,只在一旁瞧著好戲,等到那夥潑皮要走了,他卻出來仗義不平了。雖然說那夥潑皮是因著嘴賤惹惱了他,讓他最後出手狠狠的教訓了那夥潑皮,可簡妍同樣相信,即便是那夥潑皮並沒有對他出言不敬,只怕倒最後他依然還是會出手教訓那夥潑皮的。
他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
簡妍緊緊的皺著眉,不住的思索著沈綽這樣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而這時白薇正在問著四月:“方才那個小丫鬟是誰?來找咱們姑娘有什麼事?”
四月便細細的告訴了蓮花說的一番話,因又忿忿不平的說著:“這個萱姑娘實在是太可惡了。咱們姑娘跟她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的,她做什麼要這樣抹黑咱們姑娘的名聲呢。”
白薇也吃了一驚,面上都變了色。
她年紀較四月大些,更加明白未出閣姑娘家的名聲若是被這樣抹黑了會是個什麼後果,於是便忙問著簡妍:“姑娘,這事您可得趕緊想法兒才是。不然若是真的教徐家裡的人都聽到這樣的話,您可就算是毀了啊。”
簡妍正在想著沈綽那般做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她隱隱約約的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只可惜那真相卻總覺得是隔了一層迷霧似的,看不分明。
於是對著白薇的話,她便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吩咐著四月:“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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