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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太太的這套襖裙若是真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瞧著比妍姐兒的那套還要亮麗些。想來是她心中一直耿耿於懷自己的庶妹嫁入了名門舊族,而自己只嫁了一個商人,所以這才想著明日見面的時候要在衣飾上壓倒自己的庶妹吧。只是太太的年紀畢竟是有個四十多了......
可瞧著簡太太望著這套衣裙高興的模樣,沈媽媽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簡太太是個剛愎自用的人。她正高興的這當會若是開口掃了她的興,就算自己是跟隨了她幾十年,只怕也是會當場甩臉子給她看的。
一夜無話,次日清早簡太太就起來了。洗漱完畢,讓丫鬟分別去叫了簡清和簡妍過來。
客棧外面早就是有轎子在侯著了。一行人上了轎,朝著徐家出發。
一炷香時間不到的功夫兒就到了徐家了。只是徐家大門卻是沒有開,轎子卻是從東角門裡抬進去的。
簡太太當時面上的神情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這徐家分明就是看不上她的意思,竟是讓她從角門進。
她這一口氣憋悶在心裡,直至見到了自家庶妹都沒有散開。
她庶妹紀氏正在垂花門那裡等著她,遠遠的見到她們,立時就快步的走了過來迎接著。
饒是以往簡太太心中再是對紀氏頗有微詞,可姐妹之間畢竟二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且這期間父母和唯一的兄弟也都相繼走了,她們可謂是世上彼此之間唯一的親人了。所以這剛一見面,紀氏就緊緊的握住了簡太太的手,簡太太也緊緊的回握著她的手,兩人眼中均有淚珠在閃爍。
這時便見得旁邊有一個五十來歲光景的嬤嬤在勸說著:“太太,您姊妹兩個多年重逢,應當高興才是,怎麼倒是哭上了?“
紀氏聞言,拿了手中的手絹拭著眼角的淚水,面上勉強做了笑意:“正是。多年未見姐姐,正應當高興才是,瞧我,怎麼還只哭個不住。”
一面又說著:”姐姐這一路辛苦了。”
簡太太也拿手絹拭了眼角的淚水,隨後和紀氏說了幾句別後想念之類的話,再是轉頭看著先前開口的那個嬤嬤。
“這是,陶嬤嬤?”她略有些遲疑。
她印象中陶嬤嬤是紀氏的奶孃。因著紀氏的生母走得早,日常倒都是陶嬤嬤在照顧著她。
陶嬤嬤對著簡太太屈身行了一禮,而後不卑不亢的說著:“太太好記性。奴婢正是。”
紀氏這時卻是看著簡清和簡妍,而後轉頭笑著問簡太太:“這就是清哥兒和妍姐兒吧?好一對金童玉女,長的倒和那畫上的人似的。”
簡清和簡妍也忙上前對著紀氏行了禮,喚了一聲姨母。
紀氏心中歡喜,一手拉了一個,不住聲的說著:“好孩子,好孩子。”
又讓陶嬤嬤在前面領路,帶著她們去自己住的地方。
紀氏卻是住在花園中一處叫著荷香院的院子裡。一路逶迤走過,或曲折長廊,或青石小徑,或白石甬路。繞過一帶松牆,面前忽然開闊,竟是波光粼粼的一方大池塘。水面上三折石板橋,兩邊硃紅卍字紋欄杆。橋中間卻是造有一處六角飛簷涼亭,簷下皆懸有鐵馬,風過處,叮叮噹噹的響個不住。
紀氏便伸手指了湖左側,對簡太太笑道:“那處便是我住的地方了。”
簡太太順著她手望了過去,便見綠楊柳中粉牆黛瓦,極是個幽靜所在。
其實現下尚且還是初春,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柳枝上並沒有任何綠意,光禿禿的垂著,反倒瞧著還是有幾分蕭索的意思,但已不難想象春日柳枝綠了之時此處會是個什麼樣。
簡太太忽然就覺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其實簡家大宅也不差,佔地極廣,單單房子就有個兩百多間。只是北地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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