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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起了效。於是他便笑嘻嘻的說著其他的話題:“我方才聽著你們在說簡家那位姑娘?”
衛姨娘拿眼斜他:“你提這個做什麼?打量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呢?月前一起用膳的時候,我就見著你一雙眼兒只在人家姑娘身上逡巡個不住。我可告訴你,人簡家可是豪富,她娘手裡不定握著多少鉅萬之財呢,會看得上你?趁早死了你的那份心才是。”
“再有錢又能怎麼樣?”徐仲澤的語氣中滿是輕蔑之意,“不過一個商賈之女罷了。我可是官宦人家的公子,瞧得上她那都是她的福氣。依著我說,她也就只配給我做妾罷了,妻都做不成。”
“倒別教我替你害臊了。“衛姨娘沉下了臉,冷聲的說著,”你才多大的年紀,倒說什麼妻啊妾啊的。依著我說,有琢磨這些的閒工夫,倒不如去學業上多用些功才是。等你考中了進士,做了官,再來說這些也不遲。“
不過心裡卻也是在想著,簡太太手上握了一筆不少的錢,若是能將簡家那姑娘許配給了澤哥兒,那定然是會有一筆豐厚的嫁妝。不過她轉念又想著,澤哥兒說的也對,簡家畢竟只是個商賈之家,在官場上沒什麼根基的,幫不了他什麼。若是澤哥兒今年能中了舉,明年考了進士,怕到時娶不到一個官家有後臺的小姐?倒沒的娶一個商賈之女。也就只好給澤哥兒做妾罷了。
第28章 一箭四雕
簡妍尚且不知自己已是被人衡量過到底是做妻還是做妾的事,她只是拿著手裡的桃花,想著到底該怎麼處置。
隨手丟到路旁,或是扔進水裡?可瞧著手裡這枝開的很是嬌豔的桃花,她就覺得這樣做有點太粗、暴了。
最後她便找了一塊水邊較為溼潤的地兒,半蹲下來,扒了個坑,將這枝桃花栽裡面了。
在池塘裡將雙手洗乾淨之後,她從袖子裡掏了塊淡綠色,一角繡了叢蘭花的手絹出來擦了擦手,而後起身站了起來,往荷香院的方向走著。
白薇有些不解,便問著:“姑娘,你做什麼不將這枝桃花帶回去插瓶?”
簡妍心裡想著,因為這枝桃花經由了徐仲宣的手啊,她可是不想與他扯上半點兒關係的。
只是卻不好直接的將這話告訴白薇,所以她便隨意的找了個藉口。
“咱們畢竟是客居在徐家,若是待會兒在路上碰到了徐家的人,看著我手裡拿著的這支桃花,只會以為是我折的。桃花東西雖小,可事大,不定的讓人家以為我們怎麼將自己在這當主人了呢,所以索性還是尋了個地栽起來的好。說不定它就生了根,發了芽,長成一株桃樹了。“
白薇點了點頭,覺得簡妍的這番話倒也說的在理。
兩個人一徑回了荷香院,才剛在抄手遊廊上走著,就見得四月正扒在屏門上,探頭探腦的朝外望著。
一見簡妍和白薇,她連忙迎了上前來,面上帶了著急的神情,低聲的就說著:“姑娘,太太打發珍珠過來了兩趟,說是讓你過去呢。”
白薇心中一沉,不由的就緊張了起來,問著:“你可知太太這麼著急找姑娘是為了什麼事?”
四月搖頭:“我不知道。我也套過珍珠的話,可是她也是不知道的。”
簡妍見著她們兩個如臨大敵的模樣,便笑著安撫道:“能有什麼大事?估摸著也就是叫我過去說說話兒罷了,看把你們兩個緊張成了個什麼樣。”
一面又叫著她二人先隨她回屋裡。
四月就急道:“姑娘,太太可是讓珍珠過來催了兩遍的,您這不趕緊的過去,反倒還要回屋子做什麼?”
“母親不喜我穿的素淨,我還是先回屋換身衣裙,而後再去見她罷。左右若真有什麼事,也不急於這一時。”
白薇和四月一聽,也只好先隨著她回了屋子。只是簡妍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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