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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的書畫就走了,竟是連她喚他都不答應的,豈不甚是丟了她的面兒?
她心中由不得的就更恨簡妍了。惱怒之中轉過頭來,卻正巧看見了徐妙華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之色。
徐妙華心中想的是,我真心和你好,同你玩,可你竟然一直只是拿我當棋子,壓根就對我不上心。先時我就是特意的想請了大哥來和李念蘭見面,讓你心裡不舒服。還有簡妍,她縱然再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商賈之女,可好歹她出去玩還曉得叫我一塊兒,所以你想毀掉她的畫不讓大哥看到,我就偏要讓他看到。
徐妙華既然目的達到,當下也不欲在這裡多留,對著李念蘭等三人說了一句出來的久了,恐母親掛念,要回去了之類的話,轉身帶了自己的丫鬟就下了綴霞閣。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妙嵐見狀,也便對著李念蘭等三人福了福身子,隨後也帶了丫鬟追著徐妙華去了,倒是把吳靜萱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了那裡。
李念蘭這當會卻還是手中握著筆站在畫案後面。
她面前案上三尺來寬的宣紙上畫的是傲雪紅梅,只是才畫了一半兒,並沒有完工。
她眼見得徐仲宣來了又走,從進來之後目光就一直只在簡妍的那幅畫上,竟是都沒有瞧她一眼的,她由不得的就覺得心裡憋屈憤怒之極,手中紫毫筆的湘妃竹管都快要被她給用力的折斷了。
簡妍到底是畫了一幅什麼樣的畫兒?雖然吳靜萱和郭丹琴先時都說不如她的梅花畫的好,可她縱然是個聾子也聽得出來裡面的恭維之意。再者,徐仲宣什麼樣的名人字畫沒有見過?可他見著簡妍的那幅畫時面上都是動容了的,這足以證明簡妍的畫非同一般的了。
她沉著一張臉望了望吳靜萱和郭丹琴,最後又轉向了周盈盈。
周盈盈說起來雖然只是周元正的侄女兒,但是聽說周元正極是喜愛她,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反倒都是要靠後站的,所以縱然是周盈盈的父親早就已經亡故,可在京城的名家閨秀圈子裡也是無人敢小覷她的。
這當會周盈盈正坐在花梨木四出頭官帽椅中從容的喝著茶,彷彿周遭的一切都是風聲過耳,與她再無關係一般。
而實際上,今日她確然也沒有說上兩句話。自始至終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坐在這裡,冷眼看著她們爭來爭去。
李念蘭想了一想,雖然極是不願意開口詢問,可是現下屋子裡的這幾個人,想必也就只有周盈盈會說實話的了,所以她少不得的拉下了面子來問著:“周姑娘,她的畫到底畫的如何?”
周盈盈聞言,抬起頭來,沒有什麼情緒的瞥了她一眼。
私心裡她其實是不大瞧不上李念蘭的,不過是個妾室所生的庶女罷了。也就是仗著自己的親姐姐是寧王的側妃,國公府裡又沒有嫡女,倒把她這個庶女看得金貴。會寫的幾個字兒,會畫的幾筆畫兒,就以為自己真是個才女兒了?這滿京城的閨秀都是及不上她的了?
李念蘭有心想滅滅她的火焰,便索性實話實說了。
“在我看來,簡姑娘的那副畫兒和那一手行草,絕非是閨閣女子的手筆。她內裡的那份豁達和傲氣,我們只怕都是及不上的。”
李念蘭聽了,自然是不服氣的。
她劈手就將手中的紫毫筆重重的扔到了地上,光可鑑人的青磚上立時就濺落了一大灘黑色的墨。
立時便有丫鬟過來蹲著身子收拾著。李念蘭瞧著那丫鬟收拾,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握著,很不屑的就說道:“什麼豁達傲氣?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女罷了,滿身的銅臭味,還曉得什麼叫做豁達傲氣?”
郭丹琴也在一旁幫著腔,陰陽怪氣的說著:“周姑娘,都說你最是會鑑賞字畫的,再不會看走眼,可今兒個你怎麼就看走了眼?”
她也素來就看不上週盈盈。憑什麼一個父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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