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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找到徐仲宣的時候,他正和杜岱在醉花榭裡把茶清談。沈綽原也是和他們一塊兒坐的,可有小廝來喚他有事,於是便先告辭走了。

醉花榭是一處水榭,正建於那道繞桃林的花溪源頭之上。

因著今日天氣甚好,醉花榭的四面槅扇都開了,竹簾也是半卷半放,可見外面桃花正開的如錦似霞,紫燕穿樹。

杜岱正在說著最近炙手可熱的倭寇的事:

“......浙江和福建那邊,奏章雪片似的發到了我們通政司,都是說倭寇侵擾,四處搶掠。福建指揮司那裡遣了個僉事去領兵抗倭的,竟是叫倭寇捉去了,索要兩千兩贖身的銀子,說若不然就殺了。指揮司那邊只怪著那僉事指揮不力,折損了無數兵馬,丟了他們的臉面,竟是不打算贖的,想由著倭寇將那僉事殺了。可到底又擔憂有人因著這事彈劾他,於是便索性上了一封奏章來,問著上面到底是贖,還是不贖。內閣裡現下因著這事可是鬧騰的緊呢。首輔周大人的意思是這等人還要贖來做什麼?沒的丟了我□□的顏面,由著倭寇殺了也就罷了。而次輔吳大人的意思是,世上哪有常勝不敗的將士?將士前線流血拼命,不慎讓敵人擒獲了,咱們朝廷若是不贖,由著倭寇殺了他,那豈不是冷了前線數十萬將士的心?所以他的意思竟是要贖那僉事。”

一壁又微微的傾了身子過去,低聲的說著:“可我聽說著,那個僉事固然是指揮不力,指揮使不肯出銀子贖他,可內裡也是因著這幾年不是旱就是澇,前兩年朝廷在西南邊疆那兒又打了一仗,耗費無數人力物力,國庫現下都空虛著,還沒緩過來呢。兵部那裡數次上書說軍餉不支的了,指揮司那裡哪還有銀子去贖那個僉事?再者最重要的,那個僉事聽說是吳大人保舉為官的,若是不管,任由倭寇殺了,只怕是得罪了吳大人。所以指揮使拿不定主意,這才特地的上了一封奏章來,不然這樣的事,何必要鬧到上面來?早就自行處置了。“

徐仲宣只低頭喝茶,淡淡的嗯了一聲,並不發一語。

自從前些年太子薨了之後,皇帝一直未再立儲君。而現下皇帝膝下一共有兩位皇子為皇后所出,分別為梁王和寧王,皆有可能被立為儲君。若單論著年紀,梁王為長,理應被立為儲君,可看著皇帝的意思,又更偏愛寧王一些,一時朝廷上下猜測紛紛,莫衷一是。於是朝臣以次輔吳開濟和首輔周元正為首,自然而然的就分為了梁王一黨和寧王一黨。這杜岱出自首輔周元正門下,正是寧王一黨。而說起徐仲宣來,周元正原也是他的老師,他理應是寧王一黨,只是他卻曾經為梁王侍講兩年,聽說梁王甚是看重他,所以他也極有可能是支援梁王的。可若是明面上看來,徐仲宣卻是一箇中立的態度,既不支援梁王,也不支援寧王,只是日日做著自己分內之事,別人再看不出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若他只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官員倒也還罷了,也並沒有人會去關注他。但是他年紀輕輕便居此高位,又甚得當今皇帝器重,說的話皇帝總會聽進去兩句,故兩黨都想著要拉攏了他。而這杜岱因著和徐仲宣有同窗的一層關係,所以特地的被周元正叫去吩咐了一番,讓他慢慢兒的用言語探聽探聽徐仲宣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可杜岱剛剛那番話說了出來,徐仲宣卻並沒有一個很明確的態度表出來。杜岱不死心,便索性直截了當的問道:“蘭溪,你看這事該是怎麼樣的一個辦法?”

徐仲宣沉吟了片刻,而後方道:“不贖固然是會冷了前方將士的心,可若是贖了,置朝廷臉面為何處?此風不可長。我的意思竟是,讓朝廷下了一道旨意給倭寇頭領,著他好好的交出那僉事。不然,天兵壓境,剿滅倭寇,以彰法紀。若是那時那僉事還活著,交由兵部議處他功過是非,再行賞罰。若是他不幸身死,由朝廷出面,表彰他為國捐軀,再大大的撫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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