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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在這裡繼續的待著啊。當下也只得吩咐著丫鬟忙忙的收拾著東西。
沈媽媽和珍珠自從那日從鄭國公府回來之後就不見了,她也是找不見她們兩個人。但偏生這兩個人都是她的心腹,左膀右臂,她有些什麼物件兒她們兩人是最清楚的。可是這當會兩個人都是不見了,於是當時收拾東西收拾的很是手忙腳亂的。臨了也只能是隨意的一裹,託了人去街上僱了馬車來,忙忙如喪家之犬一般的去京城裡找簡清去了。
先時因著簡清在國子監裡上學的緣故,她是在國子監附近置辦了一所二進的小院落的。現下那裡倒是可以暫時的落腳。
只是在那小院落裡落腳的次日,周元正的人就找上了門來問著簡妍的事。
簡太太少不得就將簡妍的身份實話實話了。那人回去稟明瞭周元正之後,周元正當即大怒,將桌上的一套官窯甜白瓷茶具全都給摔到了地上去。
簡妍現下既是鄭國公的嫡女,又得皇上親口封為樂安鄉君,他便是再如何,那也不可能拿著有宗室爵位的國公嫡女做侍妾的道理啊。
他遷怒之下,當即便讓人去國子監裡傳了話,再不讓簡清在國子監裡上學了。然後又遣了小廝,將她和簡清攆出了京城。
只是等簡太太出城的時候,發現徐仲宣正在那裡等著她。
簡太太那樣對待簡妍,徐仲宣自然也是饒不了她的。
徐仲宣當時只是攏了手在袖中,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她片刻。
而簡太太在徐仲宣這冰冷森寒的目光之中渾身瑟瑟發抖如雨中鵪鶉。
徐仲宣卻是不屑於和她說話的。他只是吩咐著齊暉,尋了一個深山僻靜的廟庵,讓簡太太餘生都在那裡伴著青燈古佛苦修也就是了。
有的時候,痛苦的苟延殘喘倒是比干脆利落的死亡來的更折騰人。想來簡太太錦衣玉食了前半輩子,餘生卻是要受著廟庵裡旁人的白眼冷漠,每日做著繁重的活計,卻只能吃糠咽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末了總是會懺悔她那些年中對簡妍所做過的那些事吧。
至於簡清,徐仲宣倒是沒有過多的難為他。
他記得簡妍曾對她說過,簡清那些年中對她還是不錯的。而簡清身邊的那些財物,已經足夠他從從容容的過完這一輩子的吧?
只是不能再讓他在京城待著了,還是送回祖籍隆興府吧。
而自然,這些事周元正是不知道的。他當時只在想,關於簡妍身份的問題,一定是徐仲宣趁著他不在京城的日子裡搞的鬼。而至於碧雲和崔媽媽,也定然是徐仲宣下的手。
只是徐仲宣將這兩件事辦的滴水不漏。他縱然心中再是猜測,那也是找不到一絲證據的。
可是心中始終是不甘不忿的,所以方才見著徐仲宣面上略帶譏誚的笑意,便忍不住的脫口問了這句話出來。
就見徐仲宣回頭,面上依然是有一絲溫雅的笑意的。
他在慢慢的說著:“我卻是沒有料想到皇上會冊封她為鄉君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其他的事都是在他的料想之中了?
周元正面上變色。
他咬了牙,一雙眼皮半搭了下來,內裡泛著冷意。
“你以為將她變換了個身份我就拿她沒有法子了嗎?年輕人,你想的太簡單了。這世上的事,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今日她是國公嫡女,樂安鄉君,但明日她就可能什麼都不是。到那時我看你再能如何的護著她。”
徐仲宣望著他,側了側頭,唇角竟是勾的較先前更加的深了。
是啊,這世上的事,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今日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內閣首輔,但明日你就會是腳戴鐐銬的階下囚。
臨死而不自知,反倒還在這磨嘴皮子,誇誇其談,實在是可憐可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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