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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法兒的將那人從我面前踢開的。包括吳靜萱的那次,她想了法兒的想要中傷我的名聲,讓我只能嫁給徐仲澤,最後我便將計就計,推波助瀾,最後反倒是讓她落了那樣的一個下場。徐仲宣,這樣的我,你還愛嗎?“

那些年裡經歷過的那些事,痛過哭過,彷徨過低落過,曾經以為前路黯淡無光,再也看不到半點光明。可是現下靠在徐仲宣的懷裡,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的時候,卻發現那些年所有的悲傷都好似隔了一層玻璃一樣,看得到,卻是感受不到了。

徐仲宣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低聲的說著:“都過去了。往後有我守著你,絕對不會讓你再有無助流淚的時候。”

可是他這樣的一句話就讓她很想哭了。

她抬手去撫著他的臉頰,聲音哽咽著:“徐仲宣,如果我以往受的這些痛都是為了能遇到你所必須要遭受的,那我一點也不後悔。”

這一剎那徐仲宣的雙眸中似有光華閃現,只炫目的不可思議。

他伸手緊緊的握住了她撫著他面頰的手,定定的望著她,低聲卻又堅定的說著:“簡妍,我也是一樣。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前路有什麼樣的艱難險阻,我也會一路闖過去。生則同生,死則同死。”

簡妍將頭埋首在他的懷中,無聲的流著淚。

他的懷抱是這樣的熾熱,耳中可以聽到他有力沉穩的心跳聲,讓她覺得是這樣的安心。

她曾以為她這輩子是苦海無邊,可是徐仲宣就是渡她的那隻船,替她遮擋住了所有的悽風冷雨,這樣一路平緩的將她送上了岸。

徐仲宣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哄小孩一樣兒的哄著她:“哭什麼呢?哭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

簡妍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然後她就在他的懷裡抬眼望著他,問道:“關於我身世的事我就只知道這麼多了。你呢?你又知道多少?又怎麼說我就是鄭國公的女兒了?”

拍著她背的手依然沒有停歇,一面他清潤,帶著安定人心的聲音又緩緩的響了起來。

“簡太太身邊的珍珠現下在為我做事。那日她對我說起,她曾聽沈媽媽無意中說漏了嘴,說你不是簡太太親生的。我問了她一些細節,知道有靜遠師太這樣的一個人存在。於是次日我便遣了齊暉去了一趟隆興府,去找了這位靜遠師太。靜遠師太當時對齊暉說的話也就是你剛剛說的那番話了。當時齊暉也覺得詫異,畢竟帶著你的那位僕婦穿戴不俗,又是身中數刀橫死的,其中定然是有什麼隱情。於是他便讓當地的官府查訪了一番十四年前當地可是有什麼大戶人家丟失了孩子的,都說沒有。不過府衙裡卻是有一位年老的文書提起過,說是十四年前倒是有鄭國公府的人前來搜尋過一個嬰兒和僕婦。齊暉回來向我稟報這些的時候,還帶回了一塊烏木腰牌,上面刻了個遠字,說是靜遠師太當時在那名僕婦身上找到的。當時我便想起一件舊事來,其實你也知道的,在玉皇廟的那日你不是聽她們說起過?當年鄭國公奉旨剿滅叛亂的端王,隨後接了家人來京中團聚,路途中他的夫人早產生下了一個女兒來。可隨即只被端王逃竄在外的手下埋伏,聽說那個早產生下來的女兒便死在了那裡。可巧當時鄭國公夫人一行人遭到埋伏的地方就在隆興府附近。而先時鄭國公的爵位只是寧遠伯,叛亂有功才升了鄭國公。我便想著,那名僕婦身上那塊刻著遠字的腰牌只怕就是寧遠伯府的腰牌了。且先時知道周元正和梅孃的事之後,我也讓齊桑暗中的查探了一番,發現鄭國公夫人的母親和那梅孃的母親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而你和梅孃的相貌又是生的那樣的相似,再是想想你的年紀,和鄭國公那位在路上夭折的女兒又是那般的接近,所以我便推測著,你應當就是鄭國公夫人早產生下來的那個女兒。只是當時遭人埋伏,帶著你的僕婦被衝散,中了刀,倉促之間逃跑,隨即便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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