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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鬆開又蜷起,徐仲宣在想,他是不是該對簡妍解釋一下他剛剛那番話的意思呢?可怎麼解釋才能讓她不誤解?
但其實他的意思就是,他並不喜歡看到簡妍和沈綽會面。準確的來說,他並不想看到簡妍和除卻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會面。她就該是他的,日日夜夜,時時刻刻,眼中就只有他一個人就夠了。只怕他無論是如何的解釋,這層意思依然都不會變。
而這時,他就聽得簡妍冷淡的聲音在慢慢的響起:“徐仲宣,我覺得我們上次在玉皇廟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的事都說的足夠清楚了,那麼現下,你又為什麼要來管我的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82章 算計人心
簡妍冷靜的說完這句話之後,抬起頭來,一臉平靜的望著徐仲宣。
徐仲宣一剎那隻覺得她的目光有種洞悉人心的穿透力,簡直就要看清他心中那些所有見不得人的齷蹉心思一般。他心中慌的一慌,立時就想開口解釋,可是馬車忽然停了,車伕的聲音隔著車簾小心的傳了進來:“大公子,簡姑娘,咱們到了。”
簡妍聞言,起身站起,半彎著腰就要下車。
徐仲宣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拉她。只是他的手才剛剛觸碰到她的手腕,卻見簡妍忽然回頭,聲音很是冷淡的就說著:“放手。”
徐仲宣也不知為何,竟是瞬間就被她說的這兩個字給燙到了一般,明明是腦子裡還沒有反應過來,但緊握著她手腕的手卻已是先行放開了。
而簡妍已是覷得這個機會,伸手揭開了車簾子,矮身就走了出去。
白薇早就是站在馬車外面等候著了。這時見得簡妍出來,忙伸手扶著她下了馬車。
徐仲宣隨即也下了馬車。
簡妍並沒有看他,只是抬頭望著眼前的這處院落。
灰白臺階,黑漆大門,深灰瓦頂。門前一棵銀杏,滿樹金黃色的葉子。偶有風至,枝幹輕搖,悠悠的飄落幾片葉子下來。
徐仲宣望了她一眼,見她只是專注的望著銀杏樹,便也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從身後越過了她,過去拍著門上的錫環。
灰撲撲的青磚路面上早就是鋪了一層薄薄的金黃色銀杏葉。當徐仲宣走過去的時候,簡妍就聽得有沙沙之聲響起,細細密密的,似是有螞蟻輕輕的爬過她的心間,酸澀苦悶,卻偏偏又沒有辦法說的出來。
她現下還記得,讀大二的那年秋天,她曾和室友去過一趟太湖。
金秋十月,原就是落霞與孤鶩齊飛,楓紅銀杏蘆花白的時節,滿目都是各種各樣直擊人心的顏色。可是那時她們年輕,她們自由,她們可以自己把握自己的人生,所以少年不識愁滋味,只是肆意歡笑,肆意奔跑。只是現下,想起那些前塵往事,只覺得心內被塞了一大團吸飽了水的棉花一般,梗的她極其的難受。
簡妍不由的就覺得鼻子有些發酸,眼睛也有些發澀,忙掩飾的低下了頭去。
可是徐仲宣已經看到了。
他忙兩步走下臺階,來到她的身旁,低聲的問著:“你怎麼了?”
簡妍正在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所以並沒有立時就回答。
徐仲宣只以為她是在介意著剛剛馬車上的事,於是便又低聲的說著:“你不要哭。我保證往後但凡是你不想說的話,我絕對不會強迫你說。”
簡妍心裡只想著,我若是真的不想說的話,原本就是你再如何的強迫我都不會說的。不過聽得徐仲宣這樣跟她保證著,她心裡還是隱隱的有些感動。
於是她便抬起頭來,唇角勉強的扯了個弧度出來,只說著:“並沒有什麼。只不過剛剛看到這棵銀杏樹,不曉得為什麼,忽然的就想起了兩句詩來,一時就有感而發罷了。”
“是兩句什麼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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