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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大小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和煦以待。
他整個人就是一股清流般的存在,在仕途上齲齲獨行。而做皇帝的,哪個不對黨爭兩個字深惡痛絕?現如今儲君之位未立,兩王相爭,以內閣首輔周元正和次輔吳開濟為首的朝臣分為了兩撥,一撥支援寧王,一撥支援梁王,皇帝又豈會沒有察覺?所以他自然是想培養一個足夠與內閣抗衡的人出來制約他們。而徐仲宣便是那個最好的人選。
因為他是一個孤臣,不屬於任何一個黨派。這樣的人,自然也是極好控制的。皇帝想提拔的時候就提拔了,而想打壓的時候也就打壓下,壓根就不用去顧慮他身後是否會有任何的枝枝蔓蔓會被波及到。
沈綽一時都不曉得到底是該為徐仲宣感到慶幸還是悲哀。
縱然是年紀輕輕的就身在高位,但只怕每日也是如履薄冰,不敢行差踏錯一步的吧。
只是,沈綽忽然似笑非笑的望著周元正,輕笑一聲,說著:“難不成周大人就這樣看著徐仲宣坐大而不加理會?為虺弗摧,為蛇若何啊。”
周元正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卻並沒有做聲。
不過他心裡想的卻是,徐仲宣再是現如今如何得皇帝倚重,但也只不過是羽翼剛豐罷了,背後又沒有什麼幫派,孤身一人而已,他還並不放在眼裡。但此人是個人才,若能拉攏來為自己所用,那是再好也不過的。畢竟現如今聖上如此倚重他,在兩王相爭儲君之事上,若是能得他在聖上跟前說一句寧王的好話,那無異於勝過其他朝臣說上百句。而這也正是他為什麼至今仍然容許徐仲宣一路坐大的原因。
一頓飯吃的各懷心思。飯畢周元正坐著轎子歸家。他剛到漱玉齋坐下沒多久,周盈盈就尋了過來。
“伯父。”周盈盈對他屈膝行了禮,直起身來便笑道,“伯父今日散值之後去了哪裡?倒叫我在家好等。”
周元正正從錦匣裡拿了琉璃鏡戴上,翻看著手中的一本《宋史》,聞言便抬頭笑的溫和,問著:“盈盈可是有事找伯父?”
周盈盈咬了咬唇,話還未出口,一張臉兒卻是先籠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近來她下帖子請了簡妍和秦彥出來聚過幾次,心中實在是越發的對秦彥有意。打聽的他是寒門庶子出身,可為人卻是孤冷清傲,言談舉止之間全都是不屑於對任何人俯首低頭的傲骨,於是她心中便更喜他了。因有心想幫一幫他,於是便想著讓周元正好好的提攜他一把。
“伯父,”於是她便臉帶嬌羞,低聲的說著,“侄女近來結識了一個人,他學問自然是極好的,今年的秋闈已是考中舉人了。侄女便想著,讓他做了一篇文章過來給您瞧瞧,您指點指點他如何?若是能得您指點,想來於他年後的會試總是很有益處的。”
周元正畢竟是個人精,一雙眼明察秋毫。現下他見著周盈盈滿面羞紅,又是說了這樣的一番話出來,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要知道這些年有多少人想透過周盈盈投路投到他這裡來,周盈盈從來都是不加理會的,可今日她竟然破了例,主動的開口對他提了這樣的事。
於是周元正便扔下了手裡的《宋史》,微笑著問道:“哦?你的那位朋友,是個什麼樣的出身?年紀多大了?”
“他,他的父親只是個小小的州同知罷了。只是他自己的學問卻是極好的,伯父改日有空見一見自是會知道的。至於年紀,”周盈盈想了想之後方才回答著,“好像是十九歲的罷。”
“十九歲?”周元正點了點頭,“十九歲就能考過了鄉試,倒確實是個青年才俊。”
周盈盈也附和著點了點頭,高興的說著:“是呢。論起來他還是徐仲宣徐侍郎的表弟,現如今正客居在徐宅呢。”
“徐仲宣的表弟?”周元正沉聲的反問了一句。隨即見周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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