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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川與二妖剛回到三義衚衕，溫故應便也回來了。
他一看到李川，便說：“李兄啊，今天我在女帝那，可聽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李川卻好像沒聽到溫故應的話一般，說：“溫道長，你師弟，冠中秋，神廟裡那個，他覺得自己是人還是鬼？”
“什麼？”溫故應被李川問得我有些茫然。
“就是我們知道他是異鬼，他也知道他是異鬼，但是，他認為自己是人還是異鬼？”李川又說了一遍。
“這個……”溫故應皺起眉來。
李川說：“在神俠廟的時候，他問我他怎麼死的，我便把下林村的事和他說了。然後他說‘的確是他會做的事’，溫道長，他為什麼這麼說？”
“他知道我們這個時候便察覺異鬼存在後，很欣喜。所以在那一世，他可能在很後面，可能在他飛昇成為仙人後，才察覺到不對勁。”
小老鼠說，冠中秋進入霜葉門後，不足千年便飛昇了。
“察覺到不對勁後，他也許，”李川深吸了口氣說：“他也許做了同樣的事。”
“他覺得他是人，”溫故應說完後，又搖搖頭，說：“不，不是，而是他選擇做人。”
“對。”李川摸著椅子坐了下來，他說：“想到這點後，我突然想明白了他說的故事，就是大劫仙界的事。”
“你說。”溫故應在李川對面坐下。
李川說：“他其實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大劫中，天蘇帶領一眾仙人，合於天道，這才避免了更大的危機；第二件事，天道受到兩族的影響，於是容許兩族存在於這個世間。”
“異鬼不被天道所容，他們幾萬年幾十萬年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試圖寄生在這個世間的生靈身上，逐漸的擴大，最終擴充套件到修士，仙人身上。溫道長，你之前說的，異鬼成仙后，他們的道途便會交織成一張堅固的網……那當這張網與天道相合後，異鬼是不是就不再不容於天道了？”
李川將他所想的都說出來後，終於覺得壓在心頭的石頭卸了下來，他說：“我今天軍訓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這些……對了，你剛才說什麼了不得的事？女帝她到底是人是鬼？”
溫故應說：“我就知道，李兄的見解不同尋常。”
“有什麼不對嗎？”李川問。
“冠師弟要是還在的話，你們一定會是很好的朋友。”溫故應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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