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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想去看看惜兒。”阮鬱之道。一時間他還想不出要怎麼辦才好,但是將秦梓煦和藺長風隔離開來卻是必須的。秦梓煦皺眉,道:“鬱之,你今天是怎麼了?如此急躁…見到衛世子也不行禮。”
阮鬱之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他素來標榜恭謙有禮,風度偏偏,如此急躁的模樣確實是十分少見。
有些不甘願卻無可奈何,阮鬱之拱手行禮,“見過衛世子。”
衛君陌抬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微微點頭算是應下了。阮鬱之雖然憋屈卻也無可奈何,衛君陌身份比他高,品級比他高,跟皇帝的關係更不是他能夠比擬的。別說衛君陌只是冷淡了,就算衛君陌現在踢他一腳他也只能受著。正是這樣的忍耐和屈辱的感覺在心中縈繞不去,也就更加堅定了阮鬱之想要往上爬的決心。
秦梓煦站起身來,道:“既然如此,衛世子,長風公子,在下先告辭了。”
“不送。”藺長風瀟灑地回首笑道。
含笑送兩人遠去,藺長風摸著下巴道:“阮鬱之慘了。”
“怎麼說?”南宮墨好奇。藺長風道:“你別看秦梓煦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這金陵城裡比他黑的世家公子還真沒幾個。當年咱們一群人打架的時候,這傢伙從來都是在暗地裡使絆子絕對不會自己親自動手的。被他整了說不定還要感激他呢。”世家公子也不是天生就溫文爾雅的,但年也是有過打群架滾泥巴的時候。只是有些人漸漸年長變得溫文持重,還有些奇葩變成了藺長風。
南宮墨點點頭笑道:“如今謝家不問朝政,秦家也算是金陵世家中執牛耳者了。秦家的大公子怎麼會是簡單的人。不過…秦家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就跟…嗯哼,那位鬧開了吧?”
衛君陌摩挲著手中的茶杯,淡淡道:“確實不會,但是算計的好的話區區一個阮鬱之卻是不算什麼。就怕是……”
南宮墨瞭然,就怕是宮裡那麼也正愁找不到機會向世家發難。一旦秦家動了阮鬱之,那位只怕也不會客氣。皺了皺眉,“若真是如此,豈不是咱們害了秦家?”阮鬱之他們不是對付不了,同樣,他們也是忌憚宮裡那位罷了。現在看來,阮鬱之只怕是宮裡那位給太子或者皇長孫準備的人手,動了他就算那位不說什麼心裡只怕也是高興不起來的。
衛君陌道:“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不必多想。”皇帝和世家只見的鬥爭已經是避無可避,皇帝眼看著身體越來越差,就越不會再拖延時間了。
想起宮裡那位,南宮墨也忍不住在心中嘆了口氣:這年頭,誰都不容易啊。
秦府
阮鬱之跟在秦梓煦身後漫步在蜿蜒曲折的遊廊中,時不時過往丫頭向兩人行禮問安。今天阮鬱之卻沒有如往常一般的笑如春風拂面,溫和的點頭示意。而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就連走在他前面的秦梓煦也能察覺到。秦梓煦回頭瞥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阮鬱之皺著眉,思索著顏羅衣的事情。派去的人明明回來覆命說顏羅衣已經死了,還帶回了一件她身上的首飾。但是為什麼顏羅衣又會在春風閣?還有那個姓莫的少年,他到底是知道了什麼還是隻是聽人說起一些風言風語?顏羅衣…到底是不是還活著呢?
這些事情樁樁件件都壓在他的心頭上沉甸甸的讓人窒息,一時間他也無法在維持一貫斯文溫雅的表象了。
“大公子,阮公子。”兩個丫頭盈盈一拜,脆聲道。阮鬱之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到了秦惜住的惜玉軒。秦梓煦點點頭問道:“四小姐今天可還好?”
丫頭點點頭含笑道:“回大公子,小姐一切安好。中午還多用了半碗粥呢,說是…今天阮公子會來。”
秦惜和阮鬱之的關係確實是相當好,在秦惜面前阮鬱之從來都是最完美的形象。因為秦惜的病,幾乎所有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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