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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頭沒尾地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
溫篆:“???”
溫篆有些蒙圈,甚至忍不住抬起手,輕輕掐了掐自己另外一隻手的手背,他不會是在做夢,或者是出現幻聽了吧?為什麼明明是道歉的事,突然就變成了一起看病?
顧喬是想先確認一下,溫篆未來到底是怎麼死的,是被殺,還是病弱,亦或者是和他之前一樣身體裡藏著□□。只有一一調查清楚了這些,顧喬才好對症下藥,提前部署,爭取在未來保住溫篆的命。
檢查身體,就是計劃中一個不錯的開始。
顧喬沒辦法對溫篆解釋自己的做法,又不能像太子對周叔辯那樣武斷下令,最後只能順杆爬地用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想讓我原諒你,就陪我一起診脈!”
溫篆懂了,看顧喬的眼睛都不自覺地微微彎了起來,開始重新綻放出璀璨奪目的光彩。
容容的小表弟果然還是個孩子呢,竟然會怕看大夫,好可愛!
想得深遠一點,這大概就是在提前體驗如何帶孩子吧?他和容容婚後,為了孩子的教育考慮,肯定也得這般。容容遠在北疆駐守國門,他獨自一人在京城帶著孩子。小孩子肯定怕看大夫,他記得周叔辯小時候就沒少因為這個哭爹喊娘,為了安慰孩子,他這個當爹的是不是得努力哄著去滿足孩子的想法?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羞赧。他和容容的孩子……
但不管溫篆再如何意志力驚人,他看向顧喬的眼神裡,還是帶上了莫名其妙的父性?母性?就差說一句,“你乖乖看大夫,阿爹給你買糖吃”。
“我有爹。”顧喬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溫篆,你沒在心裡想,你直接就說出來了。
“咳。”溫大公子還是要臉的,終於稍稍繃住,眼神裡恢復了一絲清明。他年紀也不大,其實還不甚明白什麼叫愛情,只是也會下意識地憧憬一段像父母那般廝守終生、至死不渝的感情。在與司徒容的通訊裡,他發現司徒容也是這般想的,兩人還沒見面,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合拍。這感覺玄而又玄,又讓溫篆欲罷不能。
說句酸點的話,馬車很慢,書信很遠,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成,別說陪你一起診脈了,哪怕一起喝藥,我都奉陪到底!”溫篆被自己的妄想刺激得,當即就對小舅子立下了豪言壯語。
但他小舅子的反應卻和常人不同,只是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道了句:“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顯國公府如今駐紮著好幾個大夫,有給顧老太太隨隨便便看中風的,也有給顧喬奶兄解厄精精細細看腿的,剩下的就都是醫毒雙絕的御醫了。御醫們什麼時候徹底祛除了小世子身體裡的餘毒,什麼時候才能重新回到宮裡。
太子殿下沒有很誇張地對御醫們喊什麼“治不好人,你們就都給他陪葬”,但在太子的眼神裡,明晃晃地就是這麼表達的。
每天來給顧喬看診摸脈的是同一位御醫——安大夫,這位老爺子年事已高,卻醫術精湛。他對國公府人少事少的安逸環境很是滿意,最近都有點不想回宮去面對武帝那糟心的三宮六院了。
安大夫最拿手的莫過於解毒,太子幼時曾在安大夫的妙手回春下撿回過一條命,這才讓聞道成成為了武帝唯一還活著的嫡子。
具體是幾歲的事情,太子已經不記得了,只從旁人口中知道過一二。這很奇怪,但他母后的解釋是,他當時重病,會忘記也很正常。
顧喬覺得很巧,因為小時候他有段時間的記憶也是一片空白,他阿孃也是這麼安慰他的,他太小了,不記得實屬正常。
兩個同樣失去過一小段童年記憶的人,互通有無了一下後得出結論,這好像真的蠻平常的。
安大夫在給顧喬看完診後,就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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