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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放心吧!絨花比我還不想去上學呢,幹活也就不說了,還總有一些男同學圍著獻殷勤,煩得很。”王國芝抱怨連連。
“有人獻殷勤追求你倆?”王國棟一聽慌了,這一住校就是一週,近水樓臺先得月,被這些男同學整天圍繞著,絨花再動心了怎麼辦?
“那就別上了,擱家裡學習吧!”王國棟立馬拍板做了決定:“你們就跟謝知青學,好好學,以後能考大學。”
王國芝撇嘴,她哥就是會哄人:“考什麼大學?我才不想呢,我回來了好好學學算賬,等畢業證一拿到,我就去供銷社應聘去。”
“我覺得吧!幹啥活也不如數錢好!”王國芝滿目憧憬:“我以後的夢想就是找一份能天天數錢的工作。”
說完了還不忘拉上郭絨花:“絨花你和我一起,咱倆一起數錢就更美了!”
要說王國芝為什麼會發出這種感慨呢?全是他二哥給教的,王國樑在陽城呆了半年後,就回來讓韓老太把家裡所有的錢都拿給了他。
這傢伙在陽城除了給主席禮堂辦公室拉關係進貨之外,自己還偷偷鼓搗著在黑市上做買賣,每次回來都會偷偷帶一些貴重的緊俏商品,王國棟手腕上的上海牌手錶,就是他給的。
除此之外,還總能帶回大把的鈔票來。
這年月的鈔票最大面額就是十元的,一大堆零零整整的鈔票堆在桌子上,給人的感覺是震撼的,王國芝從第一次幫哥哥數過錢後,就愛上了這個活。
“我還不知道自己想幹啥,跟你一起也行。”郭絨花說著扭緊了手上拽的王國棟的後衣襟,要是一直和國芝在一起,是不是就能一直離國棟哥這麼近呢?
經過四年來的建設,主席禮堂已經在整個安平縣鋪展開了,就連縣裡,也和縣委的大禮堂呈品字形建造了兩座。
一水兒的青磚三層樓在整個安平縣建設了近兩百多棟,工程快要接近尾聲了,王國棟去找範武鬥。
敲開了他的辦公室,範武鬥正靠在窗前發呆。
“你咋了?是有啥事?”王國棟進去看範武鬥情緒不對就直言相向。
經過幾年的合作交往,他和範武鬥兩個人之間的交情已經脫離了單純的上下級關係,變成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了。
範武鬥抬頭看了他一眼:“今兒李將軍給我打電話了!”
“李將軍?他不是被下放了嗎?”王國棟兩輩子都不瞭解這些上層人物的事。
“他已經回到中央工作了。”範武鬥垂下頭,點了一隻煙:“前幾天省報來人採訪過,過幾天x民日報也會有報道。”
“那又怎麼樣?咱不是沒挨批評嗎?”王國棟納悶:“既然沒批評,還上報紙,那就是獎勵啊,你幹嘛這麼垂頭喪氣?”
“李將軍問我從軍還是從政,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一直追求著的東西,突然擺在了眼前。”範武鬥說著激動得臉都紅了:“這個時候,我不只是有興奮和激動,我還惶恐!我現在很慌!”
範武鬥說著狠狠抽了一大口煙,被嗆得狠命咳嗽了起來,他一手撐著牆一手把煙摁在窗臺上捻滅。
“我大爺爺和我爺從三八年就跟著李將軍轉戰在鄂豫皖一帶,仗打了十年,期間我大爺家的三個伯伯,還有我爹也都先後參了軍。”
範武鬥苦笑了一下:“六口人死得就剩我爹一個,還雙腿殘廢了。我小時候一直隨著我媽跟著根據地到處轉移。建國後,我們一家都去了北京,直到我十五歲才回來。”
他站起來看向窗外:“我一直都想參軍,我爹媽不讓,老范家就剩我這一根獨苗了,我要是死了,老范家就絕根了。”
“不能參軍,我就想出人頭地,讓當初一起玩兒的那些傢伙們也看看,哪怕家裡死的就剩一個瘸腿老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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