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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了,他之前的栽贓之計便算不得圓滿,這個叔叔即便恨他,也犯不著下這麼大本錢來還擊,莫非——
他疑念一動,閃過朱遜爍,向朱成鈳走近了兩步:“小九,你說實話,七郎當真不是你推下去的嗎?”
朱成鈞抬起頭來,卻沒開口。
朱成錩有點急躁,加重了語氣:“小九,我在問你話。”
楚翰林不願見學生犯下如此大錯,也從旁催了一句:“九郎,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如實說來便是。”
朱成鈞才終於道:“我早說了沒推,二叔不相信我,大哥也不相信了,還問我做什麼。”
“你空口說沒有就是沒有?”朱遜爍也逼近來,“七郎現在可還在吊著命!九郎,你實話說,大郎到底是怎麼逼迫你的,二叔剛才是氣話,其實二叔知道你被你大哥壓迫得一向老實,便有這份心,也沒這個膽。大郎怎麼慫恿你的,你只要說出來,二叔都不怪你。從今往後,二叔管著你,保管不像大郎似的那麼虛情假意——”
朱成錩忍無可忍:“二叔,你這是當面教唆九郎說謊!”
處於風暴中央的朱成鈞木臉以對,連眉毛都沒動過,但展見星也終於覺得忍無可忍,向楚翰林道:“先生,不能容九爺換身衣裳再來問話嗎?”
屋裡陡然靜了一瞬。
楚翰林醒悟,忙道:“正是。我粗心了,九郎這樣下去,也要病倒。”
當下朱遜爍還好,朱成錩不免有些訕然,朱成鈞光著腿在他面前站了這麼會兒,他毫無知覺,還得一個伴讀看不下去提醒,疏忽至此,之前那些“友愛兄弟”的作為未免就跟著朦朧了。
他勉強壓下了訕色,讓人帶著朱成鈞先回去換衣裳,朱遜爍的最終目標不是朱成鈞,倒也沒阻止,只是又和朱成錩吵起來。
等朱成鈞換好了衣裳被帶回來,爭端的中心已指向了展見星。
羅知府正在問她:“你既然沒看見七公子怎麼落的水,如何站在九公子這邊,肯定不是他推了七公子?”
展見星道:“小民沒看見七爺落水,但是看見九爺救人了。九爺若推了他,就萬萬不會救他,就算被小民撞見,也可以找理由拖延搪塞。真容七爺生還,被七爺指證,才沒有逃脫罪責的餘地了。”
羅知府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推斷,朱遜爍不認,提出異議:“難道現在七郎指認九郎就完全不作數嗎?七郎可是差一點就死了!”
展見星一時沉默,這個結確實難破,朱成鈳當時搬起磚塊砸了自己的腳,如今卻也成了一項力證,從常規角度來說,他不會自己要把自己淹死,那就似乎應當有個兇手。
羅知府沉吟片刻,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展見星,你仔細回憶一下,如實回答本官,九公子下水救七公子,是在你出現之前,還是之後?”
這是個關鍵問題,羅知府抓住了。
倘若是之前,那麼朱遜爍所言“撞破”就不成立,如果是之後,那朱成鈞的嫌疑毫無疑問就加大了。
展見星腦中空茫了一瞬,這一刻,她不知是不是該感謝朱遜爍從一開始就不停地在找朱成錩的麻煩,努力地要把這口鍋扣他頭上去,以至於她根本沒時間將事發經過完整說出,於是到現在,她還可以有餘地做個選擇。
謊言還是真話的選擇。
她看著站在人群之後的朱成鈞,他換了衣裳,但頭髮還是有些濡溼,那是拖著朱成鈳上岸時被他死死拽住所致,秋果和趙勇一起關進了柴房,沒人服侍他,他自己收拾這些,便丟三落四,沒那麼周全。
一縷髮絲有點滑稽地貼在他臉側,他好像遲鈍地覺出不舒服來了,抬手把抓開,然後發覺到她的目光,向她看過來,眉目不含任何喜怒情緒,當然,也沒有一絲暗示。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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