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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我們爺開了條件, 什麼條件?”
他一串問題丟出來,許異被吊了這麼一陣子, 腦袋已經像大了兩圈,而嚴冬酷寒下,裡面的思路又好似都被凍住,那些精明算計也轉不動了,他只把秋果最後一個問題記住了,暈頭轉向地招道:“那些回頭再說,先說要緊的——臨川郡王說了,三五天後京城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九爺閉門不動,就為九爺記一功,事成之後,臨川郡王擔保將展見星搜尋出來,酬送與九爺。”
秋果再次驚歎:“哇!他還怪懂我們爺的嘛。”
朱成鈞面無表情地橫過去一眼。
秋果改口:“哼,誰稀罕他,這種事我們爺想幹不會自己幹嗎?”
“還,還有,”許異抖抖索索地道,“倘若九爺肯有所襄助,站出來指責太子殿下血脈有疑,就再為九爺記一大功,待寧王登基後,便進封九爺為代王,九爺要是想復府衛,那也是可以商量的。”
第二個條件不可謂不優厚了,朱成鈞前年底返回大同,一年多了,皇帝不知是忙得沒想起他來,還是打定了主意就是臨時用他一下,朱成鈞頭上掛的還是從前的郡王爵,朱議靈開口就擔保替他升一級,更重要的是,連曾經被削去的府衛也願意替他爭取——現今的代王府,哪怕朱成鈞進封上去,也不過是一隻拔了牙的老虎,只有重建被打散編入各衛所的護衛指揮使司,才能真正重現作為攘夷塞王的光彩。
“太子血脈有疑?那是什麼意思?”秋果聽得有點糊塗,“太子還能不是皇上生的?就算這樣,那皇上還在呢,也輪不到寧王幹什麼吧。”
除非能證明皇帝本人血脈有疑,那寧王才算為自己的起兵找著了個遮羞的理由。
朱成鈞對這一點心裡明白,他沒多問,只是眼皮掀起,道:“三五天之後?具體是哪一天——正月初九?”
正月初九,上辛日,太/祖所定,天地合祀之日。
每年的這一天,皇帝會率文武百官出正陽門外,前往建在城郊的大祀殿,親祭天地。
“對對對。”
被這一點,許異好像終於從昏沉的頭腦裡找著了節奏,快速地繼續說了起來。
“九爺,跟你說話真省事,就是這一天,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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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
整個京城還沉浸在新年的喜悅中。
展見星結束了安閒的休假,重新往文華殿當起值來。
宮裡頭忙得很,剛立國那會兒,天地原是分開祭的,冬至日祭天,夏至日祭地,祭了十年,改成了春正月合祀,兩祭併成一祭,在典儀上就更重了,不但天子親往,所有武四品以上、文五品以上的在京勳貴官員都要隨同,迎神奏樂,行禮進俎。
展見星是六品官,正巧被卡了下來,這番忙碌本來與她沒多大幹系——太子年小,祭天地要出城,皇帝一般不命他去。不料這日午時,皇帝忽然把剛用過膳的朱英榕召了去,須臾後口諭傳出,翌日的祭禮將改由太子代行。
這訊息來得太突然,屬官們措手不及,一時盡皆忙亂起來。
那些禮樂犧牲不需費神,朱英榕是代天子祭,於儀制上相去不遠,要緊的是他本人,雖說朱英榕平日裡習過祭禮,但這是第一遭親去,出不得一絲差錯,一群屬官像老母雞般圍著他,恨不得把這有限的時間掰成八瓣用,好多給他灌輸幾遍。
屬官們心裡各自也有些說不出口的不寧:國之大事,在祀與戎,祭天地這樣一年裡頭有數的要務,皇帝若想叫太子去,早該吩咐下來了,不會出現這樣心血來潮般的狀況,拖到此時臨陣換人,只有一個可能,皇帝的身體又出現了惡化,以至於無法支撐得住冗長的祭禮……
“殿下,皇上可是龍體有所不適?”終於有憋不住話的屬官問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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